呀袖袖,過去吃飯,你小舅要是醒了也不希望看見你以為他餓壞了身體。”魏棋安也在一旁勸著。
小舅?嶽袖兒靠在床邊抓住魏鳶止的手,將臉貼在上面,心想:小舅,你醒過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那天不該那麼對你說話的。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能聽見麼?小舅,你起來好不好?和我說句話好不好?我答應你,只要你醒來,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淚水一滴一滴浸溼了床單,她握著那人冰涼的手,心痛不已。
然而,當時間靜止時,她握著的那雙手,彷彿為了回應她一樣,食指微動。
嶽袖兒震驚,“大舅,你過來看,我剛剛感覺到了,小舅他,動了!”
“什麼?”魏棋安低頭,果真看見了魏鳶止的手指無意識的顫動。
“快,醫生,醫生!”
。。。。。。
春去秋來,又是一個冬天悄悄降臨。
京郊的一座別墅中,嶽袖兒穿著家居裝毫無形象的趴在沙發上準備畢業論文,而歷程則在廚房裡忙進忙出。半個小時後,餐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歷程摘下圍裙走進客廳,彎下腰揉了揉嶽袖兒的頭髮,笑著說:“袖袖,飯都做好了,你上樓去叫小舅下來吃飯!”
“不要!我才不要去叫他!”嶽袖兒氣呼呼的說。
“那位又怎麼惹你了?”歷程蹲下直視她的眼睛。
“還不是昨晚他。。。。。”嶽袖兒猛的閉嘴,昨晚香_豔的記憶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小臉越來越紅,最後才支支吾吾的說:“他欺負我!”
但其實不用她說歷程也能猜出是怎麼回事。魏鳶止身體養好以後就搬來了這個房子,連帶著他和嶽袖兒,三人正兒八經的過起了異樣的同居生活,當然,還有一個時不時前來蹭飯外加借宿的唐青習。雖說魏鳶止和唐青習目前也都接受了這樣有些混亂的關係,可私下裡,他們在床上可沒少折騰嶽袖兒。
“乖,別鬧脾氣了。等會唐青習就抱咱兒子過來了,你這個當媽的要懂點兒事才行啊!”
“我哪兒不懂事了?明明不是我的錯。”
最終,還是嶽袖兒妥協,老老實實的上樓把魏鳶止叫了下來,當然,這也是二十分鐘以後的事了。
唐青習抱著唐小胖進屋時嶽袖兒他們已經在餐桌旁等了一會兒,唐小胖眨著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見嶽袖兒便笑出了聲,張開雙手直往那個方向撲。
“輕點,兒子,你輕點!”唐青習現在抱他兒子抱的相當順手,但也抵不住這大胖小子一個勁的往外鑽啊。
最後還是嶽袖兒親自把她兒子接了
過去,小東西才趴在媽媽身上消停了一會兒。
“袖袖,我爸想讓你過年的時候跟我回家一趟。”吃飯的時候,唐青習如是說。
“你做夢!”魏鳶止聽後立馬炸毛,“都說了多少遍,袖袖是不會嫁給你的,你還不能死心麼?”
“哈?魏鳶止你夠了啊,我都還沒計較你和袖袖的關係,難道你想袖袖一輩子都這樣下去麼?”
嶽袖兒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最後無力的小聲反駁,“我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都別吵了,這件事以前不就說過了麼?如果袖袖不想結婚的話誰都不能強迫她,還是你們覺得現在的日子太平淡了非得弄出點事兒來不可!”歷程本來抱著唐小胖消停的餵飯,結果這幾個大人一吵明顯的分散了孩子的注意力,所以,不顯山不露水的歷程同志一句話就把其他三個全部鎮壓下去。
於是,被鎮壓的三個生力軍大眼瞪小眼的誰都不肯先放棄,飯桌上的氣氛再一次緊張起來。
歷程見他們依舊我行我素也板了臉,“行了行了,怎麼說今天都是聖誕節,你們想吵的話等吃完飯回屋吵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