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
“孩子他媽呢?”嚴科在一旁插了一句。這孩子是誰生的在座幾個心裡都有譜兒。最初聽說時不時沒有過驚訝的,可驚訝過後都還是很容易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唐青習也不容易,雖說岳袖兒是把孩子給送過來了,說兩家一起養,可都知道唐青習最想要的還是孩子他媽。
“她?還在醫院吧!我以前一直以為她身邊那個歷程就夠狠的,沒想到魏鳶止比歷程還上一個層次!他們魏家的血統真夠可以的。”這句話一語雙關,可除了唐青習自己就沒人知道他話裡的另一層含義。
歷程的身世他也是無意中知道的,原來說起來他竟是袖袖的哥哥,他們這一家子人感情上都亂了套,當真是命中註定的孽緣。。。。。。
但不管怎麼說,唐青習對於現在的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對於嶽袖兒,他始終沒有停止過追逐的腳步,以前他想的是如何才能強制性的把人留在身邊,而現在,經過了時間的沉澱和洗禮,他所求的也不過就是在那個女人身邊佔下一
席之地。僅僅,如此而已。他想,他所求的那天,應該不會遠了吧!
醫院裡,嶽袖兒守在魏鳶止的病床邊默默的坐著。
她和歷程剛回國的時候曾經和魏鳶止長談了一次,當時兩個人都說些什麼了呢?嶽袖兒覺得自己腦袋裡很亂。那時,魏鳶止是在請求她的原諒吧,他說最愛的人是她,一直都是她,從始至終都只會是她一個人,還說,以前並不知道她要的專心是什麼意思,可現在他明白了,他也可以給她所有的愛。歷程的事他就不和她計較了,畢竟,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魏鳶止想開了,歷程在嶽袖兒心中有怎樣的位置他大致瞭解,如果他不能單獨的擁有嶽袖兒,那麼,如果多出一個人來和他分享,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嶽袖兒還能再他身邊,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花*飛*羽製作
可是,為什麼她最後會拒絕了那個向她示弱的人呢?嶽袖兒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但她忘不了魏鳶止離開的眼神,傷心,絕望,她當時是很冷靜的吧,一句我不愛你了就足以擋住一切。可她為什麼要那麼說呢?或許,只是因為忘不了曾經魏鳶止因為一個不相關的人無視了她伸出的手。她是個記仇的人,魏鳶止傷了她一次,那她就必須要把那份傷害加倍的還回去。
但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這空曠的病房裡,嶽袖兒感受著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那個男人幾不可聞的微弱呼吸,失聲痛哭。曾經不可一世俊美如神祗的男人如今面色蒼白,雙眼緊閉,身上插了好多管子,彷彿只一個不注意就能弄散了他的肉身,弄散了他的魂。
魏棋安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幾乎是這兩個月來每天都要上演的一段悲傷記憶。
將手搭在嶽袖兒肩上,他無言的安撫著這個失控了的孩子。不是沒發覺袖袖對鳶止異樣的感情,可,他又能怎麼樣呢?當初他就覺得鳶止去接那個什麼任務時心情有異,後來等收到鳶止重傷的訊息時,第一個崩潰的,竟是袖袖。身為長輩,他知道他應該阻止這種逆_倫的感情,可現在看著這個失了心魂一樣的孩子,他真的不想再去讓她崩潰一次。家裡老爺子聽聞鳶止重傷的訊息時由於太過激動也臥床不起,他現在兩頭兼顧已經別無他求,只要鳶止能醒來,只要鳶止能醒來,那他們的事,就隨意吧。反正他也管不了。
歷程踏著夕陽的最後一縷光輝推門而入,見魏棋安站在嶽袖兒身邊也只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他把帶來的保溫桶放在方便的小桌上,開啟後飯菜的香味四溢。
“袖袖,過來吃飯。”歷程輕喚。
“我不餓。”嶽袖兒無力地說。
歷程皺眉,“你中午就沒吃
東西,現在還不吃的話身體會受不了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