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是今年剛進入衍生品部門的交易員,不過在他身上似乎有種天分,對數字的敏感性異於常人,這也讓他在衍生品市場上如魚得水一般。加入部門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就是創造利潤最多的幾位交易員之一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日本財團委託高盛,讓他們幫著打理在期指上的資金,以此達到減低風險的目的?”薩金特眉頭一皺,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這不大可能吧?日本財團都有專屬的席位和通道,如果要假於他人之手,豈不是多此一舉?再說,日本財團裡的高手也不少,即便是委託高盛,也只能是一部分小財團。”
說話的人是一張東亞面孔,他剛來的時候,白人同事一般都把他當作日本人,不過他可是實實在在的華夏人,姓江名民,也是大摩衍生品部門最賺錢的交易員之一。
“繼續減倉,目標看多,同時注意把資金慢慢轉到十二月份的合約裡去。”薩金特又想了半天,依然還是沒有半點頭緒,只能這麼吩咐道。(求點選,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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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萬事俱備
進入八七年的十月,道指經過兩個月的調整回撥,已經降到2400點左右。對於這種下降回撥,市場普遍認為這是對資本市場過熱的一種反應,不少研究機構還給出了調整到位的訊號,鼓勵資金繼續進場。
而在芝加哥方面,主力資金也都紛紛進入了十一月、十二月的期指市場,資金也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規模,據不完全統計,多空雙方的資金各達到了五、六億美元之多,整個參與到市場裡的資金有數十億美元。
這其中有美國本土財團,有日本財團,有來自歐洲的資金,有鍾石這樣的投機者,也有無數想在其中撈一筆的小散戶。
“鍾生,我們真的要投這麼多的錢嗎?不做些相反的方向對沖一部分風險嗎?畢竟我們的頭寸還是比較大的!”安德魯憂心忡忡地望著螢幕上的數字,眉頭高高皺起。
鍾石的一般資產進入了十一、十二月份的期指市場,建立了一個足足有一億美元的大頭寸,另外還有二千萬美元在賬戶做保證金之用,讓安德魯憂心的是,這些全部是沽空的空單。
通常來說,這種沽空要沒有其他的目的,就是明顯地不看好股票市場,可美國股市雖然最近略有波動,但整體走勢依舊良好,這種滿倉看空並無道理。
一般來說,即便是那些專門在期指市場上操作的資金,也要時刻關注與之掛鉤的道指的動向,這種趨勢性的操作是不可避免的。
而那些做對沖的資金,只需要和另一個市場上的方向相反就可以了。
期貨和股票不同的是,在資金不足的情況下,需要快速地進行交易,從波動中獲取利潤,這裡的每個波動,就是空頭和多頭的每次廝殺。
芝加哥商業交易所對每個交易席位、交易賬號都有明確的手數限制,這也是避免大資金瘋狂砸盤,從而操控市場。這也是鍾石極為頭痛的一點,最後他只能在幾家經紀行裡開了幾個不同的賬戶,這才勉強將龐大的頭寸建立起來。
對於其他幾個經紀行的交易策略,他只有一句話,就是持有的空頭頭寸原封不動,如果是賬戶裡的維持保證金全部用光,就立刻給他打電話,至於什麼時候有所行動要等他的電話,在這段時間要確保相互之間的通話保持暢通。
為此鍾石還特意在半夜的時候給幾個經紀打了電話,確定他們都是在認真地看盤這才放下心來。
這段時間陪在他身旁的只有陸虎,而鐘意則忙於學校裡的功課,不過到了不大忙的時候,他就會駕著那輛拉風的保時捷興沖沖地過來。
而廖承德則在鍾石的指點下,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