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彬看到陳友善下樓,小跑著迎上去,笑著說道:“陳局,有什麼吩咐?”
“看好大門。”陳友善應了一聲,然後走到華鶴面前,笑著說道:“上面幾位想要見你。”
華鶴的眉毛一緊,說道:“可以。不過我有幾個朋友要過來。”
顯然,華鶴知道今天事情難了,更擔心這些人心狠手辣對他不善,所以再次打電話求援。
陳友善想了想,說道:“那我得請示一聲。”
說完,陳友善就走到角落裡打電話。
和電話裡面的人說了幾句話後,陳友善走到華鶴面前,說道:“秦少讓我給你帶個話。如果你不想事情變得更加複雜,那就最好不要消耗他的時間和耐心。”
華鶴看了看門口,他搬的救兵還沒有來。
猶豫了一番,點頭說道:“我去見他們。”
陳友善笑笑,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說道:“二樓。”
他和華鶴倒是沒有什麼仇怨,所以,私下裡也沒必要把他得罪的太狠。
這些傢伙成事不足,但是敗事有餘。他們要是想存心搞垮一個人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這年頭,誰的屁股下面沒有幾坨沒擦乾淨的屎?
華鶴走到房間門口時,眉頭不由得再次跳了跳。
他原本以為,他要踩的傢伙恰好有幾個關係不錯實力也不錯的朋友,所以才佔據了優勢。可是現在看到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坐著,而其它的人都分散站立在四周時,就覺得情況和自己的想象有很大的出入。看來這傢伙的來頭也不簡單,甚至能夠在他的兩個同樣不簡單的朋友面前佔據著主導地位。
自己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隨便欺負的一個傢伙來頭就這麼兇猛……這比買彩票的機率還低吧?
“進來。”秦洛看到華鶴站在門口發愣的樣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華鶴進屋,警惕的看著站在他四周的人。好像他們會隨時衝上來對自己拳打腳踢似的。
“坐。”秦洛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華鶴就聽話的坐了過去,這個時候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裝得跟個孫子似的。
秦洛仔細的打量著他,濃眉、小眼,因為戴著眼鏡的緣故,所以眼睛小的問題並不顯得突出。國字臉,薄嘴唇,唯一的亮點就是鼻子還算堅挺…
“沒自己好看。”秦洛得出這樣的結論。
“華鶴?”
“華夏的華,鶴舞的鶴。”華鶴解釋道。
“從哪兒來的?”
“西南。”
秦洛轉過身看向賀陽,賀陽微笑著點頭,然後這才看向華鶴,問道:“我們有仇?”
“沒有。”
“今天這場戲很明顯是針對我吧?”秦洛笑呵呵的說道,很開心的樣子,好像是在說一件與已無關的事情。
華鶴的眉頭微皺,沒有急著去回答秦洛的問題。
說實話,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因為他們把遊飛揚帶上樓的時候,他並不在場,也不知道遊飛揚和遊巍叔侄倆有沒有把自己給賣了,賣到什麼程度。
如果全部說假話的話,又顯得自己沒有‘誠意’不是?
他還是決定先試探一下,說道:“遊飛揚想泡你的女人,就設計了一些小遊戲。原本以為你沒辦法過關,卻沒想到踢到鐵板……遊飛揚是我朋友。他的事我自然要伸手幫一把。”
秦洛就盯著他的臉不說話了。
說實話,秦洛是真恨遊飛揚啊。
你他#媽的明明就是一個壞人一個反派,你講什麼忠誠拼什麼骨氣啊?
有你這麼做壞人的嗎?你有沒有點兒‘職業道德’啊?
電視上的壞人一遇到酷刑就屈服遇到黃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