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又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拍拍吳天澤的肩膀,說道:“天澤,你也別想那麼多。我既然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幹,自然是相信你的。不然的話,我為什麼不找東勝他們?還不是因為他們的嘴巴不夠嚴實,我信不過。”
“謝謝揚少。”吳天澤感激的說道。
揚少對吳天澤的態度很滿意,笑著說道:“你以為這場戲是為了華鶴導的?他也配?也就是你們這些沒見過真神的把他當個人物,在我面前他也就是一提鞋的貨色。”
“是是。我們哪能和揚少比,層次可是差得遠了…我們覺得牛#逼哄哄的人物,其實在你們眼裡也就是不入流……”吳天澤深諧馬屁之道,不怕胡說,就怕沒的說。
不得不說,吳天澤的話讓揚少有了表現的慾望,笑著說道:“這場戲是為那個姓秦的傢伙導的,他才是這場戲的男主角。”
“一個電話能把孫仁耀和賀陽招來的,說明他也不是個簡單人物…我在人群中看熱鬧的時候,有人說他是羊城三傑之一。羊城三傑是羊城的怪胎,孫仁耀和賀陽在圈子裡倒是聲名赫赫,他們有自己的小圈子,我們這些小人物根本就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不過,另外一個傢伙幾乎沒什麼人見過…據說家裡是做醫生的?這不對啊。一個做醫生的怎麼能和孫仁耀賀陽這種貨混在一起?別的不說,單是孫仁耀這股子牛脾氣,那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平時都不正眼看人。”
“他確實是個醫生。”揚少說道。“他們一家都是醫生。”
“那倒是挺奇怪的。”吳天澤眼睛巴巴地看著揚少,等待著他來傳道解惑。
“不過,他不是個普通的醫生。”揚少想起那火辣辣的幾記耳光,眼裡就充滿了仇恨之色。年紀輕輕,倒很是會掩飾情緒,那抹惡毒一閃而逝,然後又迴歸平靜。“這麼說吧,我對上他都不一定能夠占上便宜。”
“這麼生猛?”吳天澤瞪大了眼睛。
“是啊。”揚少心虛的說道。其實現階段,他根本就沒信心直接對上秦洛。“他身邊那個女人的來頭更大,說出去能嚇死你。”
“揚少,你快說說。那女人雖然長得挺漂亮的,我還真看不出來她有什麼背影。打扮的很普通啊。開一輛破大眾…你也知道的,咱們這個圈子就認這些東西。要是參加什麼聚會,我這輛賓士都不好意思開過去。”
“行。今天就讓你開開眼。”揚少對著吳天澤招了招手,吳天澤把耳朵靠了過去,揚少小聲說了一個名字。
吳天澤嘴上的煙掉了,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麼生猛?那她跑到羊城來幹什麼?還開輛高爾夫?這不是玩人嗎?”
“其它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揚少當然不願意把其中的內情講給吳天澤聽,畢竟,他也是這內情中的一部份。而且是很不光彩的一部份。
“是是。”吳天澤點頭稱道。“那這次華鶴不是死定了?”
“這是必然的。”揚少頗為自負的說道。“如果是平時的話,可能王家那女人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問題是現在王家出現了不同的聲音,那女人必須要找個由頭把這些雜音給壓下去……華鶴這條魚便主動送上門了。而且,還是一條不小的魚。”
“高啊。實在是高啊。有十八層樓那麼高。”吳天澤對著揚少豎起大拇指。“揚少和王家那女人認識?不然的話,你怎麼這麼幫他?”
“認識。當然認識。”揚少的表情僵了僵,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不過,絕對不是朋友之間的認識。”
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了。
“那揚少你……”
“我的打算你也沒必要知道。”揚少突然有點兒惱怒這小子的胡亂發問了。媽辣個逼的,那麼多問題你不問,偏偏問一些在人傷口上撒鹽的破問題。你腦子有病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