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不是與‘幻獸’有關,無人考證。據說,有幻獸血統的人,身體內都潛伏著一股巨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在正確方法的引導下才能為他自己所用,如果到了一定年紀未引導或沒用正確的方法引導,力量就會反噬其身,其結果是快速衰老、不成人形。”
“這麼說,她現在的樣子就是遭力量反噬的徵兆?”
天月點了點頭,道:“這種力量的反噬沒有痛苦,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才會飽受痛苦的煎熬。”
吉樂臉色微變,連忙問道:“你們知不知道引導的方法?”
天月等人都搖了搖頭,這大出吉樂意料之外。
青鷺安慰道:“公子,即使我們知道引導的方法,現在也已經來不及了。力量已經反噬,引導也沒有效果。”
吉樂無奈地苦笑了一聲,他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會是這樣,神情立刻顯得頗為沮喪。
就在這時,綵鳳忽然道:“公子,有一個方法可以救她。”
“什麼方法?”吉樂神情一振。
“設法將她體內的力量逼出來。”
“那不行。”青鷺第一個反對:“她絕對受不了那種痛苦,更何況這種方法本身就有很大的危險性,也不徹底。那種力量與她的血統有關係,血統一日未變,這種力量就會一直存在。”
眉茵和天月都點頭表示贊同,剛才她們已經考慮過這種方法,但都覺得行不通。綵鳳似乎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大家一致反對,滑到嘴邊的話還是收了回去。
沒有得到預想中的答案,吉樂有些無精打采,連看女孩訓練也沒興趣了,轉身徑直走出了練武場。走著走著,不知不覺間竟然來到鹿寒雪住的地方。
這是一幢獨立的木屋,圍著籬笆,籬笆內種著一些花草。吉樂曾經聽法爾莉說,這裡本是古斯的母親住的地方,因為老人家喜歡清靜,後來她過世了,這裡就一直空著。
吉樂站在籬笆外面,遠遠地就看到鹿寒雪坐在一叢花草裡,定定地看著木屋簷角掛著的那隻粗製的風鈴,一動不動。
他沒有走進去,只是站在外面順著鹿寒雪的目光望去。因為沒有風,風鈴一點也不晃動,自然也發不出那種清脆的鈴聲。
吉樂在外面看了很久,鹿寒雪也在裡面坐了很久,彼此都沒有打擾對方。正當他們沉浸在這種微妙氣氛當中時,天空忽然傳來一聲如鳳唳般的鳥叫,吉樂一驚而醒,依戀地看了籬笆內一眼,轉身離去。
鹿寒雪的身體也於此刻動了,就在吉樂消失於一個轉彎處的瞬間,她的食指輕釦,彈出,風鈴發出“叮”的一聲脆響,打破了上下空間的空靈。
鳳唳般的鳥叫是血凰發出的,吉樂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到它了。這傢伙現在以一臉得意兼邀功的樣子踱到吉樂面前,“咕咕”的一陣亂叫。
吉樂不知道它在說什麼,他也不想知道。不管怎麼樣,先撲上去,逮住這個傢伙就是一頓狠揍,充分發揮出平時壓抑的“兇殘”本性。
血凰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大概沒想到吉樂這麼快就動手,一時也飛不起來,只能撒開兩隻腳,拚命地滿花園亂竄,頃刻間整個花園都雞飛狗跳。
惹得附近的下人、侍衛連忙趕過來察看,他們很快發現主人正與一隻尾有七彩的大鳥搏鬥,護主心切之下,立刻一擁而上,準備狠扁那隻大鳥一頓。
血凰可不是一般的鳥,它當然沒那麼容易被人欺負,幾名侍衛剛衝上來,就被它大翅一拍,侍衛們拚命抵擋,但仍抵不住血凰翅膀上的力道,一下子被扇出了老遠。還好,血凰沒打算傷人,否則那幾名侍衛非得受傷不可。
吉樂趕忙攔住了還想衝上來的下人和侍衛,告訴他們血凰是他養的?只鳥,下人和侍衛這才疑惑地離開,不過卻在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