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娜爾?」赤井秀一和基爾敲響房門,在進門的一瞬間警惕舉槍。
「大哥你脾氣好爆。」我舉起手錶示投降,手掌翻轉比出槍擊的手勢指向他,「fbi。」
在赤井秀一驚訝又凝重的眼神中,「槍口」移向基爾,輕輕上揚,「cia。」
真名就算了,給人家留點,同為白方也會彼此競爭,很正常。
「就、大家都是臥底,沒必要打打殺殺叭。」我最後指了指自己,「異能特務科預備役。」
四個二五仔一桌麻將,看我反手一個天胡。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雜物間。
作為臥底,職業生涯最嚴峻的時刻無疑是身份暴露的那一剎那。每個臥底或多或少都會提前在腦內演練暴露的時候應該怎樣圓謊、怎樣逃脫,但任憑他們iq高出天花板也想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刻居然如此離奇。
在下深藏功與名,不用謝我,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二五仔之王罷了。
「蘇格蘭哥,你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嗎?不管怎樣,我們得先替你擺脫嫌疑。」面基之後的激動之情暫且放放,先把案子破了再說。
「不,我不知道。」諸伏景光搖頭,「在我和輝本太郎離開後,我被他帶到了一間招待室,他獨自離開。過了沒多久,貝爾摩德出現在招待室門口,讓我去處理屍體。」
「貝爾摩德在度假村嗎?」我撓撓下巴,「為什麼我一直沒看到她?」
紅信封都是侍者送來的,美女姐姐不來見見貼心的我嗎?我不是她的小可愛了嗎?
「她可能一直都在,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赤井秀一斂目想了想,嗓音低沉地開口,「我想,她就是輝本太郎。」
我━ΣД|||━
你在講鬼故事嗎?能不能事先預警一下?
「貝爾摩德擅於易容,」赤井秀一說,「她能輕易將自己變成別人的樣子——或許你知道怪盜基德的偽裝術,他們師出同門。」
這個我有聽說過,中森警部稱其為換頭術。
「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把戲,和我們打了一個時間差。」赤井秀一完全明白了,「和我們玩遊戲的那個輝本太郎是貝爾摩德,真正的輝本太郎在那段時間就已經被殺害了!」
遊戲結束後貝爾摩德故意在眾人矚目下單獨和蘇格蘭離開,為他製造在場證明。在殺人時間與遊戲時間掐點極好的情況下,專業法醫也檢查不出幾十分鐘的區別。
又加之貝爾摩德還讓專業特工清掃過案發現場,能證明蘇格蘭清白的證據無限趨近於零。
一旦陷入盲區,就算是名偵探也會被矇蔽視線。
「好算盤,不愧是顏值智商雙修的大美女。」我十分讚賞,太對我胃口了,我就愛這種心機深沉難以捉摸的魅力反派。
赤井秀一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我我哪邊都愛。
「不過呢,不要小看名偵探啊。」雖然我對搶工藤少年臺詞一事十分執著,但我打心底承認他是一位卓越的偵探,「感謝你的線索,破案這件事放心交給我們的高中生福爾摩斯吧。」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專業特工清掃得再乾淨,也一定存在微小的漏洞,我找不到,但牆縫線上生存的螞蟻可以。
「剩下的事交給我吧,你們配合工藤新一的談話就好。」我拍拍自己可靠的胸脯,完全大丈夫,強者親自出手,沒有我搞不定的麻煩。
魔幻的夜晚,太過刺激。諸伏景光神情恍惚地回到房間,我截住赤井秀一,飛快地表示了自己試圖腳踏兩條船,呸,是做他線人的強烈願望。
雖然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因為線人本來就只是掛名工作,出於對我的信任他點點頭。
解決完這一個,我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