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也帶帶…”
“好說。”秦山朝三人勾勾手,“咱出個小型的舞臺表演,唱演合一。”
“我負責節目編排,田田你們女同志負責唱,男同志負責演,許大茂,你當主演。”
“行!”何田田爽快的應下。
“這主意好,就我這大高個兒,闆闆正正的往臺上一站,嘿,多少大姑娘小媳婦都得挪不開眼!”許大茂一聽秦山讓自個兒當主演,樂的嘴咧到耳根子,“秦爺,我演啥?八路軍武工隊?還是地下黨神槍手?”
“等這趟回來,我寫個本子,好好跟你說…”秦山一臉對他寄予厚望的表情,“總之,你這個形象十分符合…”
幾人正聊著。
許大茂忽然朝打飯視窗那邊又擠眉又弄眼,“秦爺、快看,秦淮茹那小娘們兒,嘖,真來頂賈殘廢了,嘿,工作挺積極啊…”
秦山扭頭望去。
只見秦淮茹一身藍色工作服,表情有些侷促的跟在易忠海身後,手上端著飯盒,正半彎著腰,往視窗裡遞飯票。
劉嵐可能是聽了啥閒話,一邊拿饅頭,一邊直勾勾的盯著她,盯的秦淮茹滿臉尷尬。
“奇了怪了。”許大茂摸摸下巴,“小娘們都來了,傻柱怎麼還在家裝死?那二傻子平時不都跟狗似的,圍著她搖尾巴麼?”
話剛說完。
便見秦淮茹轉過了身,看見他們微微一愣。
而後,目光落在了秦山身上,猶猶豫豫的,似乎想走過來。
但最終,還是隨著易中海,找了個角落坐下。
“鎖子,誒,鎖子。”後廚裡,劉嵐衝外努努嘴,“這就是跟何師傅有事兒那位?”
“我聽他們院兒人這麼說的…”趙鐵鎖道。
許大茂整天說傻柱饞別人媳婦,他自個兒也沒好到哪去。
瞅他上回沒臉沒皮調戲人那樣,這事兒八成也沒少幹。
“是長得挺好看…”劉嵐不解的搖搖頭,“你說,她是咋看上何師傅的?”
趙鐵鎖:“…”
廚師班眾人:“…”
四合院裡。
晌午陽光正好,正在屋門口曬太陽的傻柱打了噴嚏。
“也不多穿件,再給凍著涼了。”一大媽站在院中央,用棒槌砰砰砰的打著被子。
“我身體好著呢。”傻柱懶洋洋的,連眼都不想睜。
“年輕人,恢復的快。”一大媽道,“我瞧著你這腿腳也差不多了,啥時候去上班啊?”
傻柱在家賴著不上班,就沒有飯盒往回帶。
沒有飯盒往回帶,賈家就三天兩頭來找她要說法。
今天借雞蛋,明天借麵粉,後天借紅糖,天天不帶落的。
這到底是誰給誰養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