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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翻身農奴把歌唱!!!

“媽,不是我不想要這孩子,咱家這情況…我、實在是沒精力再拉扯一個了。”

“虎毒還不食子吶!秦淮茹,你的心怎麼那麼狠啊!你要是敢,我就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我現在的身子,就算想留,也不一定留的住。”秦淮茹沒再流露出委屈的表情,眼神和語氣都極為平靜,似乎已經心如死灰。

經這一遭,她明白了,老虔婆壓根沒把她當過人,她的那些委屈,在老虔婆看來,不過是代表了軟弱,好拿捏而已。

她的顧忌,她的忍讓,全都成了自個兒被作賤、被欺辱的籌碼!

其實呢?

老虔婆應該比她還怕。畢竟,這個臭烘烘要啥沒啥的老賈家,只能指著她掙錢養活。

“放屁!年紀輕輕的,你那身子是紙糊的?!”賈張氏斜著眼,瞥見她那張麻木的臉,冷哼了聲,“農村人進了城,就覺得自個兒土雞變鳳凰了?把你金貴的!”

“鄉下女人不值錢,生來就是當牛做馬的命,就算挺個大肚子,也照樣伺候一家老小。”秦淮茹淡淡回了句。

說完,不等老虔婆再陰陽怪氣的找茬,提著燒水壺便推門出去。

“…”賈張氏一噎,“她啥意思?還跟我撂臉子?東旭,你瞧瞧,哪個女人像她這樣啊?反了天了!我就說得收拾她吧,再不收拾,她都要騎在咱娘倆頭上拉屎了!”

秦淮茹平時逆來順受慣了,忽然硬氣一回,落在作威作福的老虔婆眼裡,那便是要造反啊!

這還了得?

老虔婆三角眼一翻,計上心來,湊到兒子耳旁,小聲攛掇,“等晚上她睡著,我把她按住,東旭,你給我狠狠地揍她一頓…”

秦淮茹把水壺坐在泥爐上,抬頭朝正房那邊望了眼,屋裡的燈還亮著。

可一想到以後連飯盒都撈不著了,她心裡不禁一陣煩躁,埋怨起傻柱的莽撞無能。

鬥不過,偏要鬥,除了自找一身晦氣,還有啥用?

這一天,她實在是累了,草草洗漱了下,便沉沉睡去。

半夜,正睡的迷迷糊糊時,忽然感覺被人按住了肩膀壓住了腿。

“東旭,打她!狠狠的打!”黑暗中,老虔婆壓低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惡毒。

“媽,你幹嘛…?”秦淮茹下意識的剛掙扎了一下,就被賈東旭一拳直搗在眼窩上,頓時腦子發懵,張嘴便要喊。

老虔婆見狀,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秦淮茹!你自找的!端著我賈家的飯碗,還敢騎到老孃頭上!打!把她給我打老實!”

“!!”秦淮茹又踢又蹬,拼命的想要呼救,卻一聲也喊不出。

“我媽說的對,你個賤人,就是欠收拾!”賈東旭又是一拳落在她臉上,“別忘了你的工作是怎麼來的!那是老子半條命換的!”

“你敢不伺候老子,你敢打肚裡的孩子,老子就弄死你!”

“聽見沒有?我問你聽見沒有?!”

賈東旭說一句,打一拳,說一句,打一拳,拳拳懟臉,把秦淮茹打的徹底發不出聲,躺在床上氣遊若絲。

從睡夢中驚醒的棒梗嚇得裹著被子,嗷嗷大哭。

賈張氏馬上換了副面孔,攬過孫子哄道,“你媽不想要你了,爸和奶奶教訓教訓她,好讓她知錯。”

棒梗抽抽噎噎,“那我媽為啥不要我…?”

“你媽嫌你是累贅,耽誤她自個兒過好日子!”賈張氏看了眼秦淮茹。

知道棒梗是她的命根子,故意誅心,“她不要你,你也別認她!以後,你只有爸和奶奶,沒有媽!”

秦淮茹頭一次這麼恨賈張氏,恨不得和這個惡婆婆魚死網破。

一夜沒再閤眼。

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