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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小母牛坐飛機,牛嗶上天,單刷傻柱!

中午,秦淮茹去食堂打飯,卻沒看見傻柱。

“一份白菜熬粉條,倆二合面饅頭。”她把飯票遞進視窗,彎腰朝裡望去。

“找何師傅呢?”劉嵐笑笑,“何師傅讓停工了。”

秦淮茹一愣,“停工?為啥啊?”

“你們住一個院兒的,為啥你還能不清楚麼?”劉嵐心說真能裝,你倆那點兒事,後廚誰還不知道似的。

“那也不至於停工這麼嚴重…”秦淮茹小聲嘀咕著,低頭看了眼飯盒。

飯盒裡的菜比平時傻柱給打的少了將近一半。

“何師傅停工半個月,這陣子是見不著嘍。”趙鐵鎖故意粗聲粗氣道。

聽他這麼一說,便有排隊打飯的工友議論,“停這麼久?何師傅又犯啥事兒了?”

“聽說是把他們院兒管事二大爺打進醫院了。”

“他們院兒二大爺不就是鍛工車間的劉海中師傅麼?”

“倆人有啥過節啊?”

“我聽他們院兒人說,是因為賈東旭他媳婦兒。”

“不是,何師傅和劉師傅因為賈東旭的媳婦兒打進了醫院?這…我咋有點兒捋不明白呢?”

“嘿,捋不明白就對了!”

“別說了…”有認出秦淮茹的,朝她努了努嘴。

秦淮茹只當沒聽見,端著飯盒,找了個靠邊的位置。

她剛坐下,許大茂就嬉皮笑臉的坐到了對面,“秦姐,吃飯呢?就一個菜,吃的飽麼?”

“用不著你操心。”秦淮茹咬了口饅頭,眼都不抬。

“這就見外了不是?傻柱沒在,我不得多關照你麼?”許大茂咧嘴一笑,把自個兒的飯盒往前推了推,“一塊兒吃,甭客氣。”

“不稀罕。”

“那你稀罕啥?跟我說說唄。”許大茂探身,壓低聲道,“傻柱有的我都有,傻柱沒的,我也有,你圖傻柱啥?圖他長得磕磣?圖他傻?”

“…”秦淮茹動作一頓。

還真讓許大茂說著了,她可不就是圖傻柱人傻好哄騙麼?

要是換了許大茂,誰佔誰便宜還不一定呢!

“秦姐~秦姐~”許大茂膩膩歪歪拖著腔,“還是那句話,二傻子給你啥,我也不差事兒,你就讓我…親近親近唄…”

說著,猥瑣的擠巴擠巴眼。

“許大茂,你再耍流氓,我就上保衛處告你去!”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小聲警告道。

“又急又急,連手都沒摸一下呢,耍什麼流氓啊?”許大茂臉皮比城牆還厚,“要不,咱打個商量唄,一斤細糧票…”

“啪!”秦淮茹扣上飯盒蓋,起身便要走。

“誒,秦姐,我話還沒說完呢,這是上手價,要是還能有點別的,那是另外的價錢…秦姐、別走啊秦姐…”

這貨實在過於無恥,要不是食堂人多,秦淮茹真想給丫一大耳貼子。

“裝!假正經!”許大茂用力的咬了一口大白饅頭。

“許大茂?嘛呢?!”身後猛的傳來一聲大喝。

剛啃一口大饅頭的許大茂嚇一跳,差點噎住,扭頭便見秦山,何田田,孫大栓三人端著飯盒坐了過來。

“沒、沒幹嘛。”

“沒幹嘛?我都聽見了。”秦山挑挑眉毛,“什麼這是另外的價錢…”

“嗐…”這貨瞬間心虛,別過臉瘋狂衝秦山使眼色,“這不是秦淮茹想找我換細糧票麼,給的價太低,我沒願意。”

“哦,是吧。”秦山點了下頭,給他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兒,“我可提醒你,沒那個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兒。”

“誒誒誒!”許大茂連連點頭,生怕旁邊那倆瞧出什麼端倪。

孫達栓還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