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欠的找罵!”王大媽拍拍手,回過頭又對其他人道,“這樣,咱晚上去找老閻商量商量,開全院大會,儘快再選出個管事大爺,還有…”
好半晌。
終於緩過一口氣兒的賈張氏一屁股坐到地上,身子一仰一仰的拍著大腿連哭帶罵,“王春花——你太欺負人了——”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要遭報應的——”
“老賈啊——老賈——你快把這個惡婆子帶走吧——老賈——”
對於王大媽來說,這種潑婦罵街的招數根本不具備殺傷力,王大媽甚至都不屑再跟她對罵。
“散了吧,嚎喪呢,有啥好看的,不嫌晦氣?”
“回去做飯,等會兒都該放學下班了…”
“誰家燉的啥啊?咋一股子腥臊味兒…”
“後院兒老許家,給兒子燉牛衝呢,難為老許了,五十多的糟老頭子,提溜著三副牛衝,一路從肉聯廠走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老不正經呢!”
幾個大娘嬸子說笑著,各自回家,壓根兒沒人搭理滿地撒潑打滾的賈張氏。
轄區派出所。
傻柱被關在一間又潮溼又陰冷的破屋子裡,屋裡光禿禿,除了四面土牆和一扇破窗,啥都沒有。
從下午一直關到天黑。
帶他回來那倆人也不來問話,手上的銬子也不給他開啟。
傻柱坐沒地兒坐,躺也沒處躺,蹲的兩腿發麻,兩條胳膊更是跟脫了臼一般,又沉又酸。
天一黑,屋裡更冷了。
扯著嗓子喊了半晌,也聽不見外頭半點兒動靜,他只能縮著脖子,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走來走去。
“這個何雨柱今兒不審了?”準備下班的小王問道。
“你看他那樣兒,像是會老實交代問題的?先晾著吧,晾到後半夜,讓老肖他們審。”小鄭道。
“還是鄭哥經驗豐富…”
“嗐,再上兩年班,你也一樣,走吧走吧,交給老肖,明兒肯定有結果,就沒有老肖撬不開的嘴…”
…
四合院。
“哥!不好!誰家煮尿了,好臭!”小豆丁坐在車後座上,剛穿過月亮門,就一臉嫌棄的捂住了口鼻。
“嬸子,你這砂鍋裡燉的啥啊?味兒真衝…”秦山也讓燻的直皺眉頭,心說張桂香不會真整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偏方吧?
比如湊齊十八個小屁孩的童子尿,給許大茂煮一鍋雞蛋,完了吃了還可以召喚神龍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