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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江:當心我姐把你腦袋擰下來!

田戴上。

“不行,奶奶,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何田田忙擺手。

“收著。”老太太抓著她的手不丟,“你爺爺說了,咱老秦家的媳婦兒,不能虧待。”

“奶奶…”

“老太太一片心意,你就收著吧。”秦山眯眼瞅著那鐲子,越瞅越眼熟。

好像原主他媽謝春蘭以前也戴過一個差不多的,後來幹活的時候,一不小心給cei了。

難不成是一對兒?

不由何田田再多推辭,秦馬氏就把手鐲套在了她腕子上,認定了她這大孫媳婦兒。

吃完飯,又陪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秦山騎車送何田田回家。

從中院經過時,傻柱正在敲易中海家屋門。

“一大爺,一大媽,睡了嗎?一大爺、一大爺…?”

“嘎吱——”木門開啟,楊蘭英探出半個身子,低聲道,“別再一大爺一大爺的喊了,老易現在聽不得這個,聽不得!”

“那…”傻柱往屋裡望了眼,“我大爺好點兒沒啊?”

“好點兒了,不燒了,就是身上還沒勁兒,心病啊!”一大媽嘆了口氣,“柱子,你有啥事兒啊?”

“那啥,您別一直開著門,再給我大爺晾著,咱進屋說。”傻柱身子一側,一步邁進了屋裡。

“咳咳咳——”易中海倚在床頭,看見傻柱臉色不大好,“柱子來了,這麼晚了,啥事兒啊?”

“一…大爺,我這還真有點事兒找您,我就有話直說了…”傻柱搓搓手,“您看、您能不能借我五十塊錢?”

一聽借錢,易中海又“咳咳咳”的咳嗽起來。

“五十?你一下子要這麼多錢幹啥啊?”楊蘭英問。

“還不是因為劉老二那老東西,廠裡讓我賠他誤工費和治療費,加起來要三四十。”傻柱垮著臉,“我停了半個月的工,手裡錢不夠。”

楊蘭英聞言,皺起了眉頭,“柱子,不是大媽說你,你一月工資三十五塊五,就你們兄妹倆花,這麼些年了,你手頭都沒攢下些積蓄?”

“我又不是打從一進廠就拿三十多,再說,這吃喝拉撒的,加上何雨水那小白眼狼還要上學,哪能攢下啥錢啊?”傻柱有些煩躁的扒拉了兩下頭髮,“我也知道您二老省吃儉用的不容易,這樣兒,我給您寫欠條,最多五個月還清,您看行不行?”

“這…”楊蘭英扭過頭,為難的看向易中海。

她家老易這一大爺都不當了,咋還來借錢呢?

可柱子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