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另外倆媳婦兒呢?”何田田叉著腰,氣鼓鼓的看著秦山的眼睛。
“另外倆媳婦兒??”秦山問號臉。
“溪丫頭說,你有仨媳婦兒!”
“我?仨媳婦兒?”秦山樂了聲,“還有這好事兒呢?”
何田田:“你給我正經點兒!”
“正經,一直都很正經。”秦山點點頭,又朝在門框邊露個腦袋的小豆丁勾勾手指,“過來。”
小豆丁眨眨眼,跟個倉鼠似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吃著芝麻餅乾。
“這孝順孩子。”秦山擼了把她頭頂炸起的呆毛,笑著問道,“跟哥說說,我還有倆媳婦兒都是誰唄?”
“唔…”秦溪舔舔嘴角的餅乾渣,張口就來,“寒玉姐和雨水姐!”
一聽小豆丁答的這麼幹脆,還有鼻子有眼的,何田田瞬間炸毛,一記貓貓拳揮出。
秦山連忙躲閃,順手給了小豆丁一栗子,“咋啥都往外說呢你?”
秦溪立馬煞有介事的緊緊把嘴巴閉上。
何田田瞪著他,眼尾頓時發紅,“秦山!!!”
“誒誒誒,跟你鬧著玩兒的!怎麼還掉金豆兒了呢?”一看這姑娘真氣的快哭了,秦山趕緊伸手抹抹她眼角,剛要開口解釋,就見一高一矮倆人,狗狗崇崇的在廚房門口冒出頭。
“溪丫頭,你可別瞎說!我初中都還沒上完,咋能給山子哥當媳婦兒?!”何雨水道。
“就是,可別瞎說!”陸寒江神情嚴肅,“要讓我姐聽見,當心她把你腦袋擰下來掛城門樓子上!”
“不是…”秦山忍不住插了句嘴,“你姐這麼兇殘的麼?連四歲幼童都不放過?”
陸寒江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小豆丁:“…”
雖然不太明白為啥要擰掉她的腦袋掛城門樓子上,但還是瑟瑟發抖的捂住了後脖頸。
何田田眨著眼,呆呆看著瘦的跟搓衣板似的何雨水,淚珠子嘩嘩掉。
何雨水頓時不知所措,“嫂子,你別哭啊…”
“我沒哭…”何田田邊吸鼻子,邊揉眼,“秦山,你是不是剛切辣椒了?辣我眼睛了…”
秦山:“啊、這…”
二十分鐘後。
飯桌上。
秦山給秦馬氏斟了杯小酒,“奶奶,咱以後能不能別再看見個姑娘就想領家來給我當媳婦兒啊?”
“孫砸,你瞅瞅我這眼。”老太太面向秦山,指指自個兒睜著的那隻眼。
“眼咋了?”秦山探身湊近,仔細瞧了瞧道,“少抽點菸,眼皮子都燻黃了。”
話音還沒落。
秦馬氏就摸出了根大前門,主打一個老年叛逆。
“我這眼,準!一瞧一準!我給你找的媳婦兒,都是好媳婦兒!”老太太頓了頓,夾著煙的手指一點秦山,“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瞧見沒,親奶奶。”秦山給何田田夾了筷子小炒肉。
何田田哭笑不得,“奶奶,現在是新社會啦,不讓娶仨媳婦兒。”
“不讓啦?那能娶幾個?”
“就一個。”何田田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晃。
“哦——”秦馬氏琢磨了下,一拍大腿,“一個好!一個好!一個不打架!”
說著,站起身走到床頭,開啟床頭的木箱翻找起來。
“奶奶,您找什麼呢?”何田田問。
“傳家寶,給我大孫媳婦兒!”秦馬氏回過頭,神秘的一笑。
“咱家還有傳家寶?我怎麼沒聽您說過?”秦山也好奇的伸過頭。
秦馬氏翻了半晌,從箱底翻出個紅布包,開啟布包,拿出個玉鐲子便要給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