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潤澤激動的神情,心頭有了一絲明悟,他哈哈大笑道:“我收回剛才那句你身上有七分政客的話,你身上是五分政客兩分好,暗藏著三分壞,敢情你早吃定我了,難怪你剛才把趙陽的近況介紹的那麼具體,你是打著借我的火將黃白二人一勺燴的主意呢!”
謝潤澤用力握住葉皓東的手,笑的有些勉強,動情的說道:“皓東,你……”
葉皓東把手抽回來,一擺攔住他的話頭,乾脆的:“這出戏我一定陪你唱好它,有句話叫禍不及家人,你要保證我走之後,我家人無恙,尤其是我爺爺,他老人家身上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謝潤澤再次抓住葉皓東的手,用力握了握,道:“放心,皓東給我四年時間,四年以後我一定能讓你正大光明的踏上祖國的土地。”
葉皓東嘿嘿一笑,指著謝家廳堂上掛著的一幅松石圖,道:“我喜歡那棵長在絕壁上的松樹,紮根絕壁咬定青山,就好像我走的路,看似一條絕路,其實暗存著希望,就看我能不能找出那絕壁中的一線生機把根扎進去。”
喝口茶,葉皓東又道:“家國天下,趙繼東雖然家弄的有點亂,但對國和天下,他不失為一位好大掌櫃,如果不是趙陽太混賬,我是真不想跟他為敵,你們對付趙陽會被他看做是政治問題,我對付趙陽只是替天行道,我相信有一天,當我這個他眼中的黑道梟雄能為華夏民族復興大業做出些貢獻時,他就算不會諒解我,也至少能容下我。”
金城大酒店,頂樓賭場。下午。
門口的安保措施發出刺耳的報警聲,安保人員滿頭大汗緊張的看著葉皓東,忙將報警器關掉。這位爺,哥幾個算是徹底認識了,啥死規定,就不是給人家定的。聽說葉皓東來訪,何意閒忙迎了出來。
“把你這個場子關了,在吳東商貿買的那艘航母上給你開闢出個場子,到那上邊繼續幹,你覺得怎麼樣?”
何意閒辦公室裡,葉皓東喧賓奪主坐在老闆臺後邊,開門見山語出驚人。
何意閒吃了一驚,猶豫的問:“您這是拿我開心呢還是真格兒的?”
葉皓東哈哈一笑:“怎麼?覺得虧了還是覺得這好事兒來的有點不真實?你看我像很閒的人嗎?”
何意閒:“您要是能讓我把賭場開到那艘船上去,您就是讓我一把火把這個賭場燒了我也願意!”
葉皓東點點頭:“好,就這麼說定了!”
何意閒急了:“別啊,什麼就這麼說定了?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您不是真讓我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吧。”
葉皓東操起桌上的電話,一邊撥號一邊答:“我還真是要用你這地方燒把火,首先你先給我弄幾十張你那個什麼VIP鑽卡。”
電話通了,另一頭傳來謝撫雲獨有的鳳鳴音詫異的:“你好,哪位?”
這個號是她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超過五人,來電提示上陌生的號碼讓她有點意外。
葉皓東儘量拿捏出溫柔小翼的語氣:“雲兒嗎?我是葉皓東,事情談妥了,你讓人把合同送過來吧。”
這廝上午剛在謝撫雲的辦公室裡被妒火中燒的‘雲兒’掐了一頓,他那天拉風的求愛方式讓謝撫雲這個仙女都動心了,女主角不是自己,謝撫雲對此事又妒又恨。從宴會之後葉皓東兩天沒露面,好不容易逮到他,還是來求自己的,謝撫雲豈能輕易饒過這廝。先掐後奸之,再掐再奸之。完事了,謝大小姐讓葉皓東伺候著洗了個澡,穿戴整齊後輕柔的撫摸著葉皓東面龐,甜香的口氣吹到這廝臉上,語氣悠悠的:“看把你委屈的,倒把自己當成了香餑餑了,你說過要跟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我等著那一天呢,情債肉償,從今天起你要隨傳隨到。”
抱著懷中絕世的誘惑,紅棍大龍頭苦著臉矯情:“我他媽不是什麼香餑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