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昨兒……”
墨夏昨緩緩睜開眼,由模糊到清晰的臉是安想霓。
“我在你家?”
“不然咧,你一昏倒差點搞得球隊一票人風雲變色,教官都來探望過幾百次了。”墨夏昨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校長室一大排獎盃她都有份,不提什麼汗馬功勞,就單單她與眾不同的身份,這一摔,也夠學校那些官字輩的人嚇得冷汗直流了。
“你也太小題大做,只要讓我在保健室躺一下就沒事。”
“沒事?”安想霓面色怪異的瞅著她。
“怎麼連衣服都幫我換了?等一下還要上課。”她看見自己已換下運動服裝,穿在裡面的運動胸衣也不見了。
“你的椰子殼(胸罩)是我脫的,醫生說這樣對血液迴圈比較好。”安想霓體貼的指了指衣服堆裡的白色內衣。
“謝謝你,我舒服多了。”墨夏昨突然想起來的問:“現在都第幾節課了?”
“早放學啦,醫生給你打了營養針眼安胎藥,吩咐你要安靜地睡一天,我媽在樓下熬稀飯。去你的,我生病她都沒對我那麼好過。”
“誰叫你壯得像條牛,伯母想照顧都沒得下手……咦,安胎?我不是大姨媽來嗎?”
安想霓大翻白眼,“老大,你真是天才,天生蠢材,我是沒料到你那麼開放,不過沒用‘小雨衣’也不像你的作風。”她們老大是長得不錯,學校也有許多“油條”(很花的男生)想泡她,可惜老大除了打籃球就是《丫車,既不發情也沒思春的跡象,那麼肚子裡的種是跟誰有的?
“我怎麼知道一次就中獎!”墨夏昨很懊惱。
“老大!你真的先上車?”安想霓原本只是說說而已。
“拜託,我結婚了。”不全盤托出對不起朋友。
安想霓的眼睛睜得比企鵝還大,“騙人!沒聲沒響的,我們同富七年同假的啊啊!”
“我暑假才結的,你瞧!”為了取信朋友,她不得不拿出鉛筆盒裡的戒子。
“是真的?”安想霓覺得不可思議。“你嫁人居然連好朋友都沒通知,太沒人性了。”
“霓霓,我是被逼的,十二歲新娘說出去會笑掉多少人大牙,打死我我也不幹!”
說得也是,換作是她被逼婚,老早翻臉了。不過和昨兒同學了七年,她只曉得她身份特別,也搞不清楚不一樣的地方在哪,不乘機要脅一下,有失她浪女的頭銜,嘿嘿!
“昨兒,你一直躺著也無聊,不如咱們聊聊你的家庭狀況。”
“幹麼。你又不是班導,要家庭訪問啊?”她仍是忌諱。
“墨夏昨,你好沒良心,虧我挖心掏肺的對你,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姐妹啊?你要敢說一個不字,我立刻下去把要給你吃的稀飯放蟑螂藥。”
“人家說最毒婦人心,就是指你啦,乘機殺人放火!”也罷!
安想霓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嘿嘿,順便把你的阿娜答也招出來吧!”
食髓知味的人。墨夏昨知道唬不過去,一五一十的招供了。
“你這個死小孩,把我騙得好慘!”
火雪城原以為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母子認親大戲,想不到,狗血跟煽情都省略了,好吧,反正這也不合乎墨夏昨的風格與個性。
一個超級大拳頭敲在阿奇的腦勺上,接著是令他窒息到差點昏厥的擁抱。
“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爸爸對你不好嗎?我知道他是個五十九分的爸爸,我以前也常被他氣得差點吐血,不過你既然知道我,為什麼不直接對我說,拐彎抹角來這一套?”勒住阿奇的脖子,她一想到在大雨中撿到阿奇的模樣,心中不自覺一痛,鼻子也酸了起來。
“我要是半路殺出來認媽媽,你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