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夏昨兩眼圓瞠,身體宛如被雷劈中,花瓣般的唇被他吻到腫脹才驀然驚醒,她捂住麻燙的嘴,體內似乎有某種東西開始呼吸甦醒,一直缺乏女性意識的她從他吻她的那一刻起,萌生了微妙的男女有別的心理。
火雪城壓根沒有欺負她的念頭,其實他並非傳說中的花心,也不是看見女生就會想入非非的登徒子,萬人迷的外表為的是製造假象,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拿自己一生的幸福跟一個愛拈花惹草的男人賭,不良的風評只會讓真正的好女孩離他遠遠的,這一來,他愛怎麼過日子都沒人管。
沒想到怎麼看都完美無暇的計劃,卻叫她這十二歲的新娘給搞砸了,他的人生一片黑暗!
一半兒負氣、一半兒玩耍,他親了她。
那滋味……居然給了他可以海枯石爛的錯覺。
向前湊去,火雪城再次覆上她的唇,他要確定心裡頭的感覺不是真的,事實證明他錯得離譜,憑著感覺的召喚,他的唇來到她令人心醉的鎖骨,尋到使他銷魂的小巧耳垂。
感情是管不住的,墨夏昨天真的以為只要她能拒絕他肉體的誘惑,就表示兩人不適合在一起,但是她控制不住躍躍欲試的靈魂與意亂情迷的手指,她想探索屬於火雪城陽剛的身體,他的味道和熱力圈住她,這樣撲面而來的感覺令她渾身戰慄。
瑩白的月光,如水的季節,沒有爭執,沒有計較,他把屬於她處女的幽香小心收藏,讓她的芬芳為他徐徐舒放。
輕薄的衣料款款落地,有他還有她的,蕾絲的胸罩疊著他的底褲,長長的衣袖覆著及膝的牛仔裙。
兩個都笨拙的身影在月影掩映的夜裡,一個成了女人,一個已然是男人。
再睜眼,世界已全然不同。
空氣中殘留著一種古老的氣味,“你疼不疼?”
“不。”她輕啟朱唇,又羞又惱。
羞的是拒絕得太遲,惱的是自己的投入。
火雪城把外套鋪在長桌上,攬過墨夏昨因為羞怯想掙脫的身子。“陪我,讓我多享受一下豐盈的幸福感。”
她沒有說話,只知道被他擁抱著的身軀也幸福滿溢。
幸福從來不需要散佈,只要簡單的微笑。
墨夏昨看著他溫柔的臉部線條,忍不住合上眼,細細品味。
她仍然不懂愛情是什麼,但是,她滿足的睡著了。
發現自己的月事這個月不來,下個月也不會來,是在暑假過後的校際籃球比賽中。
日光城的貴族有為數不少的人寄讀在普通學院,墨夏昨跟火雪城都是,經過一個夏天,她升上七年級,火雪城熬過惡補還有補考,低空飛過的上了高中,學校裡沒人知道兩人間究竟牽連著什麼關係,守口如瓶的她也把自己當平民百姓,享受著戲鬧青春的生活。
墨夏昨本就是學校的籃球技隊隊長,開學的第一場校際友誼賽打得如火如茶,團體的力量搭配她衝鋒陷陣抄截投籃的功力,表現得亮麗,終場打成平手,變成延長賽。
“老大,我看你別《l入(逞強)了,剛才那個投籃你差點麵包,嚇鼠我們大家了。”休息室裡,從洗手間出來的墨夏昨氣色欠佳,身為副隊長的安想霓出自關心,想勸退她。
“真丁u世(丟人),我也許是那個要來了,你的‘蘋果麵包’(衛生棉)拿幾塊先借我。”她落坐,眼前的黑線條增多,金星亂冒。
她低下頭想減緩不適的感覺,誰知道這一歪,重心不穩,整個人就這樣摔下,嚇得所有女生花容失色,尖叫四起。
墨夏昨只覺得眼前一片昏黑,胯下一片溼濡,一股她無法控制的熱流沾溼運動短褲,沿著大腿以湧泉的速度竄出來……
等她再度甦醒,全身酥軟如棉,沒有重量的身體就像躺在棉花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