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喜歡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難道王爺有意見不成,不過本太子倒是好奇,榮親王爺這大晚上的進東宮太子府是為了什麼事?難不成榮親王爺也有事情和太子商量。”
容凜邪魅愉悅的輕笑。
“本王可沒有這大晚上找人商量事情的嗜好,本王是來幫助太子殿下抓賊的,沒想到賊沒抓住,現在看戲也不錯。”
容凜歪靠在樹上,隨意的轉換了一個姿勢,幽亮的燈光下,他的臉有一半露了出來,膚白如雪,眼如鬼魅,唇角是懶散的笑意,一切都是漫不經心的,可偏偏每一個神情都該死的誘惑。
不過,練武場上並肩而立的兩個人,誰也沒當回事,秦灝朝著容凜冷哼。
“榮親王爺想看戲,請找別家,本世子和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請王爺迴避一下。”
他說完望向太子容臻。
“殿下,本世子有事要和你商談。”
容臻挑眉望了秦灝一眼,唇角勾了勾,懶懶開口:“是談關於孔雀裘的事情嗎?”
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晚上的偷溜進太子府,無非是想偷孔雀裘罷了。
現在被逮到,便成了要與她商量事情了,她倒是想知道,他要如何和她談關於孔雀裘的事情。
秦灝倒也不推脫,明朗的點頭:“沒錯,是談關於孔雀裘的事情,不過這是我和殿下兩個人的事情,似乎不關別人什麼事吧,所以還是請那些不相干的閒雜人離開吧。”
秦灝說完望向練武場邊,閒散而坐的某個人,擺明了這就是那個不相干的人。
容臻順著秦灝的眸光望向榮親王容凜,說實在的,相較於秦灝的不討喜,容凜則是容臻頭號討厭的人,所以聽了秦灝的話,容臻立刻認同的點頭,皮笑肉不笑的望向歪靠在大樹上準備看好戲的榮親王爺。
“榮親王爺,本宮要和秦王世子相商事情,所有閒雜人士還是自行離開吧,王爺請走好。”
榮親王容凜深邃暗沉的瞳眸幽光浮沉,唇角的弧度拉大,慢悠悠的說道。
“殿下乃是我大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本王身為榮親王,有保護殿下不受傷的義務,為免有人傷害到殿下,所以本王要留下來保護殿下。”
容凜雖然神色懶散,不過一番話卻義正嚴詞。
秦灝和容臻二人聽得一臉黑線條,兩個人都想噴他一臉血。
秦灝直接的用眼光殺他,這個不要臉的傢伙,還保護太子殿下,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哪,一直纏著太子殿下,從前怎麼不見他這般熱心啊。
容臻則想大罵容凜的不要臉,是誰一直懷疑她不是東宮太子的,最想揪住她的不就是他嗎?還保護她不受傷,呸。
秦灝陰沉的開口:“榮親王爺說誰傷害太子殿下呢?”
“本王沒說誰傷害太子殿下啊,保護,只是保護,以免受到傷害。”
容凜說完呵呵輕笑,這一整個練武場的人,唯有他一個人心情舒暢,別人沒一個心情好的,連十一郎都心情不暢,狠瞪著這傢伙,怎麼看怎麼想撕爛這傢伙的一張破臉。
容臻蹙眉望著那歪靠在大樹之上的傢伙,分明是不打算離開,這人若是不走,只怕她攆都攆不走,除非她動用隱衛把他請出去,不過這種小事動用隱衛,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算了,她也懶得和他們糾纏了,還是統統打發走的好,她還要跑步呢。
容臻沒好氣的瞪了容凜一眼,望向秦灝。
“算了,我們也不用理他了,秦王世子打算和本宮談關於孔雀裘的什麼事?”
秦灝冷瞪了一眼容凜,還想較勁,不過容臻不耐煩的盯著他,若是惹惱了這傢伙,只怕他接下來的提議,他未必理會,所以秦灝總算忍住了。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