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意思是秦王世子會來偷孔雀裘嗎?他堂堂秦王世子不至於做這種小人的勾當吧,如若真是這樣,那本宮可就真瞧不起他了,也就是小人一個罷了。”
暗夜之中,容凜的神色看不清楚,不過那隱於黑暗之中的一雙瞳眸卻如狼瞳一般閃出幽幽的光芒,慵懶的聲音響於暗夜之下。
“太子殿下可不要高看秦王世子,對他寄予太高的希望,這人素來就是個小人,左不過就是仗著皇上和太后娘娘的疼愛,無法無天罷了。”
“可本宮一直當那是他的真性情,雖然囂張跋扈,可倒底不失男兒本性,不過如若他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真叫人大失所望啊。”
“太子殿下的話差矣,什麼時候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也成真性情了,殿下莫不是忘了他讓殿下學狗叫的事情了,真性情的人會做出這等小人行徑的事情嗎?這樣的人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才是最正當的。”
容臻聽到容凜提到秦灝讓她學狗叫的事情,臉色冷了,瞪著容凜,媽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貨永遠知道怎麼打擊別人。
“榮親王爺還真是瞭解秦王世子,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就是一路人。”
容臻話落,身後吱唔聲響起,十一郎附和著容臻,十一郎看到容凜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猴眼裡立馬升起恨意,陰森森的瞪著容凜,這個壞傢伙,他不是個好人,他差點殺了它,所以它要報仇,報仇。
容凜看到十一郎,倒有些意外,挑了狹長的眉,正想說話,不想暗夜之中有凌厲的氣息到,隨之而來的還有秦灝陰沉的聲音。
“哼,本世子和他可不是一路人,本世子行得正坐得穩,不是背後嚼人舌根子的人,也不是黑心黑肺,陰險狡詐的人。”
一道身影從暗夜之中破空而出,嗖的一聲,如一道流光似的落在了容臻的身邊。
這人正是秦灝,秦灝先前便在鳳宸宮外,自然聽到榮親王爺容凜和太子殿下所說的話了,他一聽就知道這兩個已經發現他來東宮的事了,所以逐不再隱藏,不過只要一想到容凜的話,便火大得很。
他和這傢伙從此後誓不兩立,有他沒他。
秦灝的話倒是引來了一人一猴的共鳴。
容臻點頭道:“是啊,秦王世子確實和某些黑心黑肺的人不一樣,這一點本宮倒也贊同。”
十一郎拼命的點腦袋,沒錯沒錯,那傢伙就是個陰險狠毒的壞傢伙。
容凜沒理會容臻,望向秦灝,皮笑肉不笑的咧嘴:“行得正坐得穩?秦王世子也敢說這樣的話,這臉皮得多厚啊,本王問你,你這大晚上的來東宮太子府做什麼?”
秦灝瞳眸攸的一暗,臉上神色卻不變。
他今日之所以來太子府,確實是為了偷那孔雀裘的,因為那是他母妃花了三年時間做給他的東西,本來他輸了也就輸了,可是昨夜他母妃哭了半夜,今天一天也不吃飯,為了她,他只好夜晚來偷孔雀裘,如若是別的東西,他斷然不會計較的。
不過他可不打算承認,這太丟臉了,若是傳出去,他秦灝還有臉在京城混嗎?所以秦小爺不打算承認。
“本世子來東宮太子府,是有事和太子相商的,這難道還需要到榮親王面前報備不成?”
秦灝臉色冷冷的瞪向了榮親王容凜,看這貨越看越不順眼,尤其是想到自個的妹妹竟然喜歡這千年老妖精,他便心情鬱結,什麼人不好喜歡,竟然喜歡這麼個人。
容凜暗磁懶散的聲音長長的響起:“喔,原來秦王世子是來和太子商量事情的,那是本王想多了,不過秦王世子與常人可真不一樣,商量事情喜歡挑晚上來。”
秦灝立體明朗的五官上,一雙瞳眸好似獸瞳,說不出的陰森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