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罪的模樣,怕是會驚掉下巴。
沛從南性情剛直,老皇帝在位之時,他是拗起來,連皇帝的面子都要下的,因此也在朝中積威已久。
朝中許多緊要職位上的人皆是他一手提拔,因此他雖沒有太后母家氏族龐大,卻也如同一棵紮根數十丈的大樹,根深蒂固,是當今天下唯一敢跟太后爭上一爭的人。
不過此人也不是什麼純粹的良善之輩,鳳如青真的見了他,便看到了他的罪孽,不至於很多,卻也不是沒有。
坐到這個位置上,手上難免不乾淨,純粹的黑白不可能在朝中生存下來,鳳如青倒也不意外。
鳳如青見他對那鈴蘭十分在意,還矮身聽了她的肚子,低聲道抱歉,倒是給人感覺他是個十分好的夫君父親。
兩個人絮絮叨叨地說著話,鳳如青聽了一會,沒有什麼緊要的,便不再聽了,本體無形地貼著牆壁,滑向了外面去。
沛從南沒有多久便又走了。他真的很忙,一出那主屋,眉心便擰了起來,闊步地朝著門口的馬車走去。
鳳如青想了想,也跟上去,總要熟悉他慣常路經何處,與他的幕僚和擁護者在什麼地方聚首。
鳳如青這邊跟著丞相,從皇城的主街道,拐入了一處十分隱蔽的莊子。白禮那邊,也被車子送去了皇宮的偏門,進宮去見太后了。
再度回到這高牆當中,白禮心境完全不同。
他掀開轎簾,看向冷宮方向,心中難免情緒不穩。他再也不是掙紮在那四角高牆中,在宦官腳下求生的狗皇子了。
此行無論是成還是敗,他便是死,也不再是那等卑賤,被人拋棄厭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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