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吃奶一般,細細地吮著。
只是,怎麼覺得味道不太對呢?
“伊人”猛地抽回手指,就在賀蘭雪以為‘小丫頭還是經不起逗’的時候,一陣清香的熱氣撲了過來,緊接著,溫軟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他的唇上。
賀蘭雪大腦一陣轟鳴,空空白白的,是一望無際的冰湖,又騰著熱氣鯴。
他幾乎想馬上回吻她,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可是,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用最大的意志力剋制著自己:他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她的。他與她的第一次,必須是兩人最好的回憶囡。
他的頭很痛,眼睛沉沉的,欲-望卻如海潮,一陣一陣,拍打著他的身體。
賀蘭雪苦苦掙扎了一番,意識也越來越遙遠,以至於剩下的情節,開始不受掌控,也漸漸地,不再記起。
……
……
……
……
夢裡,是海潮的聲音。
潮水中的女孩,蹲在一塊大大的貝殼上,歪著頭,纖塵不染地看著他。
賀蘭雪心中稍安,探過身,伸手去牽她。
女孩乘著貝殼走遠,他的手卻碰到了一片溫香暖玉。
他下意識地將那片溫玉摟進懷裡,嘴中迷迷糊糊地說著,“早,伊人。”
“公子?”耳邊響起的,卻不是每天清晨伊人慣常的懶洋洋的聲音,而是一個雖然甜美,卻異常陌生的呼喚。
賀蘭雪悚然一驚,連忙推開她,一骨碌坐了起來。
待看清面前的景象後,賀蘭雪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旁邊躺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少女,眉清目秀的,雖然稱不上極美,但是五官很有特色,嘴唇翹翹的,眼睛細長溫婉。
不過,長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是完全未穿衣服的!
雖然由一條薄薄的被子攔住了腰下,可賀蘭雪畢竟是風月老手,只一眼,便看出了被子下空無一物。
他立刻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好,沒有完全赤-裸,卻也只剩下一套褻衣褲了。
床單凌亂。
床上還有一點可疑的紅。
賀蘭雪怔忪了片刻,隨即心存僥倖地問:“昨晚,姑娘是……”
“我是阿奴,公子昨晚這樣對阿奴,怎麼一起床,就忘記阿奴的名字了呢?”那少女望著賀蘭雪,滿面委屈道。
賀蘭雪暗知不好,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問:“我昨晚,可把你怎麼著了嗎?”
沒有啊,完全沒有印象啊,腦海裡最後一個畫面,是伊人吻了他……
或者他吻了伊人……
記不太清楚了。
可是,這裡卻沒有伊人。
賀蘭雪心中咯噔了一下:會不會將她當成了伊人呢?以自己對伊人長期懷有的禽-獸念頭,他也極有可能對她做出禽-獸行為來。
阿奴聞言,頓時又羞又氣,漲紅了臉,轉過頭,背對著賀蘭雪,低低地飲泣著。
少***美的背部,也因為這個動作,一覽無遺。
這是一具能引人犯罪的軀體,而他賀蘭雪,是個男人。昨晚,確實有可能發生點什麼什麼。
賀蘭雪發了一會呆,繼而認命:他還不至於是推諉責任的人,可是,如果被伊人知道了,她會不會很生氣?
一定會生氣的,雖然有萬般種理由,終究是他做錯了。
她又會不會在一氣之下,去找炎寒?
賀蘭雪心中惴惴,又不能把情緒發在一個完全不知情的少女身上,忍了忍,賀蘭雪起身,背對著阿奴,儘可能用雲淡風輕的語氣,淡淡問:“阿奴姑娘,我對昨晚的事情真的記得不太清楚了,不知自己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