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漸漸習慣那樣鋪天蓋地的吻。那樣的吻……他好像能感受到妻主不同於往日的憐惜的對待,而是一種熱烈的對他的需要。
最後也漸漸變得安靜下來,安心的承受著這樣讓他安心的吻。
直到易曲終於撤開雙唇,嘴角凝笑:“醉心……你怎麼可以這樣直白。”這個男人直白的表達,這樣熱烈的愛語,簡直是一副最好的催|情劑,差點要讓她自認還算良好的自制力全盤崩潰。
醉心眨眨眼,不知有什麼不對,他……確實就是這樣的喜歡著妻主。愛著她也是他最想做的事。
“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易曲忽然聲音暗啞的道。
什麼……怎麼辦?
易曲松開鉗制他兩隻手腕的手,拉著他的一隻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前,神色曖昧的看著他。
醉心瞪大眼睛,即刻要觸電般的撤回手,只是易曲鉗制的手讓他動彈不得,只得尷尬的微微縮成拳,感受著妻主灼熱急促的呼吸,有些艱難的急喘了幾口氣,咬咬唇凝視了易曲一秒,就輕輕側了側頭,閉上眼睛。
易曲一見他這般姿態,眼神更是幽暗幾分,抿了抿唇,嘴唇和身子都低矮下去,心中激盪……終於可以……
嘴唇一點點掠過他的唇,下顎,脖頸,再是四片唇長久的糾纏。一隻手輕輕撥開他月白的短夾襖,帶著一點冬日涼意的手指,輕觸上他鎖骨的瞬間,易曲感受到了他細微的驚跳和不安輕顫的睫毛,低喃的撫慰了一聲,又繼續往下攻城略地,溫熱的嘴唇觸及腰側細軟的肉時,感到他小腹一抽,口中無可抑制的發出一點細碎的聲音。
易曲抬頭見他正緊咬著嘴唇,似乎正極力壓抑著那點快感。唇角一勾,忽然之間一手直接握住他的軟弱,醉心渾身都激烈的顫抖了起來,整個人輕微的僵直了一下,只是仍秉著呼吸,不敢放心的多喘一口氣。
易曲見著他眉角染上的一點春|色,覺得自己也有些難以自持的想要快些進入主題,正當她要直接扯開兩人之間的障礙,忽覺得家裡的門輕微的動了一下。
她頭皮一麻……只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她不記得剛剛有沒有閂門了……或許,閂上了,易曲自我安慰。
正煎熬咬牙著要直接禽獸時,就看見一道遊魂慢慢的飄進門來,易曲的心冷了半截,拿起一條軟枕就砸過去,另一隻手早快如閃電的扯過一床薄被覆住了醉心的身體。
那遊魂很是機靈的閃了過去,見一人衣著完好,另一人被包的嚴實,很是惋惜的撫撫額角:“可惜了。”
易曲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青筋畢露,而是渾身血管爆裂了,她似乎能聽見自己太陽穴的血管裡血流動的咕咚咕咚聲,另一隻抓著床邊的手幾乎要生生把它捏碎,此刻易曲露出的絕對是殺人的目光、嗜血的眼神、要咬死人的森森白牙以及慾求不滿的滿面煞氣:“你、來、做、什、麼?”
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她絕對要捏死他,就算打不過白柳那個變態無敵手。
“啊……”來人正是言子雅,他忽然斂去一直慵懶淡然的笑,可憐兮兮道,“我都兩頓沒吃飯了,白柳又不在,想起今天中午看你們家吃的嫩炒雞絲似乎還剩一點兒……誰知道你們在忙。”
“他……”易曲剛要出□粗,他媽的,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不是有心也是有意的。
言子雅忽然又挺直了腰背,笑眯眯道:“沒關係,你們繼續忙,我自己能找到放在哪。我記得小醉兒似乎把它放在頂梁吊著的籃子上,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就行。”
說完就又遊魂一般的溜進了他們家廚房……
易曲一邊深深地深呼吸了幾次,一邊鬱悶的看著早已羞愧到抬不起頭來,一直臉紅耳赤的埋著脖頸咬牙怨懟自己的醉心,幫他攏好被子,把衣服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