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她還是做足了美人的派頭,一顰一笑風情婉轉地跟著陸極入了坐。
許久之後,終於有不怕死的來問:「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方?芳齡幾許啊?」
陸極看了他一眼。
這不怕死得被這一眼連連逼退幾步,自認招了煞神晦氣,說什麼也不肯再來了。
練鵲吞著酒液,心裡覺得好笑:「但凡這人敢再問一句,我也敬他是個英雄。」
陸極一面給她斟酒,一面給她講這宴會上的諸人。他倒是不在乎什麼所謂的男子的體面,只管叫練鵲喝酒賞花都開開心心的。
練鵲聽著聽著就發現不對勁。
「侯爺知道我跟江琤的那檔子破事?」她幾乎是覺得驚恐了。
誰知陸極還是一貫地語氣平淡,仗著兩人坐得遠離人群,無人能聽到便直說了:「姑娘當年那事傳得很廣。雖然江大公子護著你的畫像不流出,但總歸是知道有這麼個女子的。」
練鵲越想,臉就燒得越厲害。她平復了良久之後,才開口問:「那你不吃醋嗎?」
回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陸極的眼睛直視著前方,都快要焦灼在對面的某個皇子身上了。
那皇子被看得坐立不安,三兩下便要去出恭,逃也似地去了。
「有些。」他看起來毫不偏頗地說道。
練鵲也不準備大庭廣眾之下逼問他,只再次重複了一遍:「這事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廂情願,我是個好姑娘,並不是不三不四的女子。」
她說完,下意識地舔了舔唇,可是說出的話卻再也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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