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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辰的話才回自己的屋。沒幾天,關於漕運總督的兒子、新封都指揮僉事在大街上調戲賣唱的,被路見不平的永平侯六公子、新封的孝陵衛都指揮使給打了的事開始傳得沸揚揚起來,就是餘怡清也驚動了跑來問是怎麼一回來?

“只是這麼一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徐令宜在小書房見了餘怡清,“陳家也沒有什麼人來和我說什麼。

我看,多半是傳聞。就算真有此事,我們做長輩的怎麼好意思插手小輩的事!”然後笑道,“你這幾年專司江南的河道辛苦了。難得我們聚聚,我讓十一娘整桌酒席我們邊喝酒邊聊聊天,這些捕風捉影的事,就別管它了。”

餘怡清想著自他到工部侍郎後,和徐令宜的確很少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了。笑著應了,喝得酪酌大醉,回去的時候是小廝架到馬車上的。

他前腳剛走,後腳方冀過來了。

“我聽說都察院的有人寫摺子彈劾侯爺,說侯爺教子無方,幼子徐嗣謹在燕京橫行霸道,連皇上新封的都指揮僉事都敢打,膽大包天,氣焰囂張,請皇上懲戒侯爺和徐嗣謹。”

徐嗣諭臉色微變。

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他能擺平的事了。

徐嗣諭帶著方翼去見了徐令宜。

“……事情不辯不明。”給方翼道過謝,徐令宜笑道,“辯一辯,總是有好處的。”

聽口氣,是要和對方到皇上面前說叼說叼了!

方翼放下心來,和徐令宜說了些閒話這才告辭。

沒幾天,彈劾徐令宜和謹哥兒的奏摺越來越多,徐令宜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方翼不由暗暗著急,問徐嗣諭:“知道侯爺到底有什麼打算嗎?”

徐嗣諭搖頭:“我幾次想和父親說說,都被父親的話打斷了。”他也有些苦惱,“也不知道父親是怎樣安排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好問了。

方翼只得回府,靜觀事態的變化。

有人說皇上聽了震怒,要奪了徐令宜的鐵券;也有人說,皇上說快過年了,有什麼事,等年後再說;還有人說,皇上要處置徐令宜和兒子,結果軍中將領紛紛上書為徐令宜求情,皇上很為難,決定不再追究這件事……話終於傳到了十一孃的耳朵裡。“謹哥兒真的把人給打了?”她狐疑地問徐令宜,“或者是有人想陷侯爺於不義?”

“陳伯之好歹是朝廷三品大員,又是皇上的寵臣,要是我們謹哥兒真把人打了,還不要跑到我們家要討個說法啊!”徐令宜笑道,“至於說陷我於不義?現在還沒有什麼證據,要仔細地調查才知道。”

十一娘擔心起來:“要不要我進宮去探探皇后娘娘的口氣。”

“不用了!”徐令宜笑道,“這個時候進宮,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們好好地過我們的年就是了。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操心。”又笑著捧了她的臉,大拇指撫著她的眼角,“你昨天不是說女人操心容易老嗎?你看,你臉角都有細紋了。”“真的!”十一娘立刻找了把靶鏡走到外面的屋簷下看。

陽光下,什麼都看不來了!

她知道又被徐令宜調侃了。

不由笑起來。

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

補兒月7日的加更!

pS;撒花,撒花,終於還完了舊債……(*^__^*) ……

第715章 借力(中)

“這朝廷內外,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呢!”徐令宜拉了十一孃的手,“我們切不可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慌起來。這一慌,就容易出錯。一出錯,就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一抓住把柄,不是我們做的也成了我們做的。”他說著,笑起來,“我們以靜制動,任它東南西北風,自可屹立不動。”

十一娘嫁進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