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與此讓雍王幫忙還不如讓太子殿下幫忙。”
“什麼?”徐嗣諭急起來“這可不行!雍王插手那是關心胞妹,可要是太子殿下插手,皇上多心起來,就有拉攏朝臣的嫌疑。”說著,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吶吶道,“都怪我沒有早點囑咐你,現在找誰去給太子殿下遞個音呢!”
“二哥不用著急。”謹哥兒見了嘻嘻笑起來“大公主看似橫衝直撞的,動起腦筋來也是十分厲害的——她才沒準備直接跟太子殿下說,她要去跟太子妃說!”
徐嗣諭不由長吁了口氣。
謹哥兒笑道:“大公主還說了,如果陳家就這樣嚥下這口氣就算了。要是陳家真的要告御狀,到時候她會求皇后娘娘出面的。”
徐嗣諭此時才放下心來。
皇后娘娘溺愛孃家的侄兒,就算是沒有道理,你們又能怎樣,過了幾天,徐府開始打賞過年的紅包,貼大紅的窗花,年味越來越濃。
有位自稱是“漕運總督”陳伯之同科的好友、翰林院學士古言的拜訪徐令宜。
徐令宜當時正和幾位大掌櫃說話,聞言頭也沒抬:“我和陳伯之不熟悉。問他什麼事,留下名帖就是。”
白總管猶豫了一下,還是恭敬地應“是”,到待客的花廳回來。
其中有一個大掌櫃就委婉地:“我們在德州的米倉,做的是漕運的生活。這位漕運總督我也有幸見過見面,倒是個十分豪爽的人。”
徐令宜的話地回來十分直爽:“不知道有多少人說自己是某某的某某人,我們徐家的生意這麼多,我要是人人都見上一面,就什麼事也不用幹了!”說著,笑呵呵地望了幾位掌櫃一眼,“如果陳伯之真有什麼事,他不會自己來會我?可見這個叫古言的不過是藉著陳伯之打秋風的。我生平最不喜歡這種人,不見也罷!”
這話不知怎樣,很快就傳了出去。
古言氣得在家裡躺了好幾天。
謹哥兒、徐嗣諭等人聽了目瞪口呆,特別是徐嗣諭。在他的印象裡,父親很顧大面,就算古言是個打秋風的人,也不可能就這樣直接打臉的……難怪父親已經知道了謹哥兒和陳吉的矛盾……如果是這樣,父親這樣行事,又不免讓人覺得有些護犢的味道……好像也不是父親的行事作派!
他在心裡磨琢著,徐嗣勤、徐嗣儉拜訪。徐嗣諭很吃驚,把兩人迎到了書房。
徐嗣儉走到書房門口看見他年幼時新手植下的銀杏樹,停足觀看了一會才進了屋。
徐嗣勤和徐嗣諭已經說上了話。
“我聽儉哥兒說,五城兵馬司的人都在傳,說謹哥兒把漕運總督陳伯之的兒子打癱在了床。”他神色有些著急,“怎麼會傳出這樣的話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那漕運總督是可是皇上的寵臣。前些日子還恩蔭了他的獨子為都指揮僉事!”“是啊!”剛踏進書房門的徐嗣儉沒等徐嗣諄開口,沉聲道,“這件事傳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覺得要跟四叔提一提才好。”
有些話是誰也不能說的。
徐嗣諭在心時苦笑,卻驚訝地道:“前兩天六弟和一個外地來的登徒子打了一架,救下了一對賣唱的父女,難道那個登徒子就是陳伯之的兒子?”
“啊!還有這樣的事!”徐嗣儉一聽來了勁,高聲叫了丫鬟,“快去把六少爺請來說我們有事找他。”徐嗣勤看著直搖頭:“你這高興起來就越俎代庖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好啊?”
“這不是在二哥家嗎?”徐嗣儉笑道,“我在外面可是守規矩很。”
大家說笑了一會,謹哥兒來了,又問起當時的情況,徐嗣諭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看著時候不早,去給太夫人和十一娘、五夫人問了安,兄弟幾個在謹哥兒那裡用了午膳,徐嗣勤和徐嗣儉打道回府,謹哥兒和徐嗣諭說了快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