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讓你髒到底。」
伏見粗魯地扯住冬貴的頭髮,讓他把臉抬高。恍惚的迷濛眼眸望著伏見。
「射在上面……」
「射是可以,不過——要射在這裡。」
「啊啊!」
將猙獰的硬挺再次插入幽穴,冬貴發出沙啞的歡吟。
「…嗚、…義康……」
「很爽吧?冬貴。」
內壁一縮一放往內吞吮,伏見額頭滲出了汗水。他喘著粗濁呼吸在冬貴的甬道內奮力抽送,忘我地凌辱貪婪
的肉體。
「……好棒……義康、……裡面、頂我……」
男根脹滿了連根吞入還嫌不夠的嫩紅黏膜。過於敏感的內壁被粗碩的屹立摩擦,冬貴扭著腰回應伏見。
「義康……再來……那邊、……啊啊!」
在肉棒劇烈的抽插下再也按捺不住,冬貴用腳勾住伏見的腰,把毫不羞恥昂揚飽漲的分身緊緊貼上去。
「你根本不把這個當成性侵。」
腰肢淫猥的磨蹭差點搶走伏見的主控權,他苦笑著在攀摟自己的冬貴肩上輕輕一咬。
「再深……對、再用力…用力點……!」
乾脆就把這具肉體蠶食鯨吞吧。咀嚼、吞嚥,讓他化為自己的血肉。可惜他連這點也做不到,只能愛著他、
然後憎恨他。
「…射在……裡面!」
矛盾的感情彷彿就快把他撕裂。
他愛他愛到無可救藥,卻也恨他入骨。
這個用命運鎖鏈綁住自己的男人,為何讓他這般又愛又恨。
「啊、…啊、啊……啊啊……」
快點給我、給我。心蕩神馳的冬貴不斷囈語著。
「還沒呢。再忍一下,冬貴。」
被男人這樣侵犯,感覺有如此歡快嗎?
一邊承受雄渾熱楔摩擦抽送,一邊被攪弄媚嫩秘肉,在激烈情慾中飽受煎熬的冬貴嚶嚶啜泣。
「義康……義康…、…好大……」
「不行,還不能射。」
「…嗯、…啊啊……啊、啊啊……」
不住翻滾喘泣的冬貴身子猝然一僵,接著吃吃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察覺異狀的伏見往同一方向瞥去,從虛掩的紙門門縫依稀可見外面的光景。
什麼時候——應該說是誰開啟了紙門?伏見正驚訝時,隱約聽到兩對輕盈的足聲。
難道是,那兩個小鬼?
大感狼狽的伏見自然而然地作勢起身,冬貴卻收攏了勾住男人腰際的雙腿,不肯放他離開。
「冬貴,是不是那兩個小鬼頭?」
「你說呢。你不想讓他們……看到?」
「廢話!」
「……那多可惜啊……明明是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事……」
冬貴笑得花枝亂顫,後庭箍緊了蟄伏在體內的伏見。
「對他們來說還太早了。」
「那就別管他們……先讓我過足了癮再說吧……」
收緊環住伏見頸項的雙臂,冬貴啃咬著他的耳垂。
「我還沒讓你爽夠嗎?」
「還不過癮……」
到底要給到什麼程度,冬貴才肯罷休?
這個一味追求快樂的男人,還要從他身上奪走多少東西?
「那,這樣呢……?」
伏見品味著麻痺腦髓的快感,深深貫穿冬貴。
「好棒……啊、…那邊、義康…!」
讓伏見身心都為他如此瘋狂,還滿足不了他追求歡愉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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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按地圖索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