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外面的柴房就的只有這一間空房可以給他們住了,這一間還是人家兒子住的。
白子贏謝這接過老婆婆的薑湯,轉身給南宮敬裔灌下去,一塊溼布放在他額頭上,直到凌晨,他的燒才漸漸退去。
清晨,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得屋內明亮,白子贏端了一盆水進來。
南宮敬裔安靜的躺在床上,俊逸的臉上有幾處傷痕,身上多處被紗布包紮,紗布上隱約有斑斑血跡滲出。
他滿頭大汗,好像做了什麼噩夢。
“爹?娘?”白子贏聽他楠楠囈語,白子贏手帕將他額頭上的汗珠擦去,他猛地攥住手帕,睜開眼。
“娘!”他看著白子贏叫道。
“對不起。”南宮敬裔神志變得清楚,他撒開白子贏。
白子贏搖頭玩笑道:“沒事,提前享受了一下有兒子的感覺。”
南宮敬裔被她逗得忍不住嘴角彎了彎,扯動了傷口。
“你現在呀是遍體鱗傷,身上沒一處好地方。”
“還不是拜你所賜,不過還是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
白子贏看著他道:“謝什麼,你算是我目前唯一認識的人了。”
南宮敬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也沒有多問,只道:“在下還不知姑娘貴姓?”
“免貴姓……”白子贏頓了頓道:“你怎麼現在才問?”白子贏沒好氣地道:“姓白。”
“白姑娘。”南宮敬裔恭敬地喊道,雖然對她感恩,但還是那麼疏離。
“我說你那麼客氣幹什麼,叫我白子贏!”白子贏道。
他笑了笑,應道:“是。”
白子贏將他額頭上的溼布換掉,看著南宮敬裔問道:“我的玫瑰玉那麼厲害?是我的玫瑰玉傷得你?”
“不錯,是你那塊沾了血的玉,你可不要小覷了它,它可是威力無比,我用了十成功力都沒能抵擋它。”
那塊玉只對她的血起效,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能可以立即癒合。
“公子?姑娘?”婆婆在門外喊了二人一聲。
白子贏去開門,溫和地叫了聲:“婆婆。”
“你一夜沒閤眼吧,我給你們準備了早膳。”婆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兩份膳食。
白子贏接過托盤,“謝謝婆婆,麻煩您了。”
“公子的傷怎麼樣了?好點兒了沒?還嚴重嗎?”她向裡屋瞧了一眼。
“謝婆婆關心,他命硬朗著呢,沒事了。”白子贏笑著回道。
“那就好,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向我老婆子提,我看姑娘和公子都來歷不凡吧?”
看那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我……來歷很凡,婆婆放心,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白子贏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姑娘誤會了,我可沒別的意思,姑娘放心住著,沒事我先走了。”
“多謝婆婆。”
白子贏將托盤放到桌子上,關上門。
“來歷很凡?這話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聽到。”南宮敬裔懶散的半倚著床頭,好笑的看著白子贏。
白子贏聞言看向南宮敬裔,見他精神抖擻。
“我看你傷也好了,跑過來吃飯吧。”
跑?太浮誇了吧,要不要讓他跳過去?
白子贏沒想他真下床,正想將飯菜給他端過去,他已然到了對面的位置坐下。
白子贏一怔,柔聲問:“你傷口不疼嗎?”
“疼,但是你讓我跑過來我就聽你的話跑過來了,不過我是走的,沒法跑,等我傷好了再跑給你看。”
白子贏睨了他一眼,難得見他不再扳著臉了,聲音也變得和煦了。
“吃飯吧。”白子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