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言而無信!”南宮敬裔揮手打掉了盡在眼前的利劍,那人手中只剩劍柄。
白子贏想起了她的玫瑰玉,她手上已沾了血,玫瑰玉見血,發出紅色的亮光,照得滿屋通亮,南宮敬裔和白子贏剛好是在門口,身後的店門被玫瑰玉射出的紅光衝開,白子贏和南宮敬裔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甩了出去。
白子贏無礙,肩膀上的傷口已復原,南宮敬裔卻受了內傷。
“敬裔?”白子贏將捂著胸口倒地的南宮敬裔扶起來。
他目光盯著白子贏肩膀上的傷,有些不敢置信。
“我們回客棧。”白子贏不聞屋裡的情況,攙扶著南宮敬裔回到客棧。
入夜,南宮敬裔竟發起了高燒,她匆忙請了大夫給南宮敬裔看診。
“公子的傷口發了炎,老夫開了副方子稍後給他服下就好,再需休養幾日。”
“謝大夫。”白子贏接過藥房送大夫離開,她悵然的看著藥方,只能說:不懂!
她跑去廚房麻煩了一個跑腿的夥計,她還是第一次煎藥呢。
她端著藥碗將藥來到南宮敬裔的客房,南宮敬裔正開門。
白子贏定在門口看他,“你怎麼起來了?”
他握住白子贏的手腕道:“我們離開客棧。”白子贏手中端著的藥差點灑了出來。
“現在很晚了,明日一早不行嗎?”白子贏和他商量道,他現在深受重傷,身體都站不穩,能走嘛?
“不行,這裡太危險,我們現在走安全。”南宮敬裔執拗道。
白子贏見他那麼執著,想必也有他的想法,將手中的碗遞給他,妥協道:“我去拿包袱,你先把藥喝了。”
白子贏拿著包袱,見南宮敬裔已牽了馬等她,白子贏看他絲毫不像受傷的樣子,反而意氣風發,此時在月光下更加的丰神俊朗。
白子贏將包袱扔給他,牽過馬韁上了馬,南宮敬裔依舊瀟灑的翻身上馬,動作利索。
“抱緊我。”白子贏微微側頭對身後的南宮敬裔道。
南宮敬裔氣息有些虛弱,他環住白子贏的腰,頭依靠在白子贏的肩膀上,彷彿睡著了。
白子贏一夾馬肚,棗紅色的駿馬馳騁而去。
順利出了鳳凰鎮,夜黑風高的,她扭頭看向身後,白子贏肩膀抖了抖,試圖弄醒南宮敬裔,南宮敬裔頭枕在她肩膀上沒有任何反應。
“喂!”白子贏再次抖了抖肩膀,依舊沒有反應,白子贏慌了慌,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比火爐還要燙手,天吶!暈過去了?好好的客棧不待,非要連夜出來,這下倒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白子贏不該如何是好,她繼續打馬前行,晚上根本看不到路,只能摸索著,終於就近尋到了一處人家。
像熄滅的火堆終於找到了一絲燃燒的希望。
白子贏上前扣門
一位花甲老人探出頭來,白子贏歡喜道:“老伯,我的朋友受傷了,能不能借宿一晚。”
他看了一眼倚在白子贏肩膀上昏迷不醒的南宮敬裔,連忙錯開身,“快進來。”
“謝謝老伯。”白子贏感激不已。
這戶人家只住著一對老夫妻。
“那是我兒子的房間,前幾天聽說京城的染世子及冠,貪玩,進京湊熱鬧去了,公子和姑娘若不介意就去我兒的房間吧。”婆婆和藹道。
“謝謝婆婆。”
白子贏將南宮敬裔放到床榻上,他身體太重,白子贏本來就體力不支,跟著他倒下。
“我去熬碗薑湯給這位公子去去寒氣。”老婆婆悄悄關上門出去了。
☆、第五章 暈了
白子贏將被子扯過來給他蓋上,知道那位老婆婆剛剛是誤會了,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不過這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