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努力,半年後表妹還是去了,他心灰意冷,再沒心思考春闈,整日就這樣混著日子,也不回家去,就靠著設館度日。”
梔子感嘆:“倒沒想到這人竟將情意看的如此之重,簡直是世間難尋。”
江白圭趁著話頭,半真半假的道:“將情意看的如此重的,雖不多,但絕不難尋,娘子身前不就有一個?”
梔子裝作沒聽懂,不去接這話頭,江白圭本還有許多話要講,見她這般,頓時洩了氣。
第二日梔子去古井巷問安時,藉口有事商議,將老夫人跟江夫人單獨叫到一旁,鄭重的與老夫人施了一禮:“老夫人為孫媳著想,孫媳心中感激不盡,可這好心,難免會被人利用,最後倒辦了壞事。 ” 她將油紙包取出來,吸了一口氣,這才攤開油紙,孫媳見這藥味道奇怪,怕是放壞了,就讓人拿去藥鋪子請人看,哪知人說這根本不是藥,而是贓物混合而成,待細問,人家倒又不肯講了。孫媳就想拿來問問老夫人,這藥是從何得來,若是被人矇騙了,孫媳也好派人在那裡守著,免得旁人上當。”
江大人跟老夫人被燻得難受,各自退了一步,老夫人皺眉道:“這可是我從花了大價錢從一個遊醫那裡得來的,怎可能是假的?你莫要聽藥鋪子的夥計瞎講。”
江夫人一時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可她也不信油紙包這粉末是要道:“這樣的惡臭,應該不會是藥,還是不要胡亂服用為妙。”
第一百六十五章 增加收入
梔子見江夫人一臉詫異,就知江夫人不知此事,看來送藥是老夫人自作主張,既是老夫人自作主張,那這事就好辦得很,她笑著將油紙包遞到老夫人面前,道:“既然這真是藥,想必是擱的太久壞掉了,老夫人你來聞一聞,是不是壞掉了?”
惡臭撲面而來,老夫人下意識的又退了一步,掩著鼻子,道:“良藥苦口,難道你沒聽人講過?這藥就是這個味兒,休要懷疑。”
梔子也快堅持不住,但強忍著,又上前一步,直接將油紙包遞到老夫人鼻子下面,裝出一臉疑惑之色,道:“這句話的確沒錯,可講的是藥苦,並沒講藥很臭啊?孫媳真覺這藥是壞掉了,老夫人你來聞一聞?”
老夫人被燻的臉都白了,抬手想拍開梔子的手,不過力道太大,梔子手中的藥粉反而灑了出來,老夫人前襟上全沾上了,她再忍不住,乾嘔起來。
江夫人慌忙喚來金媽媽扶老夫人回房換衣裳。
待老大人走了,梔子趕緊將油紙包掩上丟在一邊,她見江夫人眼中的瞭然之色,訕訕一笑:“媳婦只想與老夫人說明這藥有問題,不想她被那些姑子游醫的騙了。”
江夫人掃了油紙包一眼,猜出這藥的功效,但不好在背後偏排長輩,只道:“我省的,都講是藥三分毒,你身子好端端的,就是這藥沒問題,你也不能隨便服用。”
卻說金媽媽扶著老夫人進房,老太爺也在聞得一股怪味,皺眉問:“這是甚麼味兒?”老夫人越走越近,怪味就越來越濃,老太爺猜出這味兒來自老夫人身上,越發的不悅:“就在家中待著,也能弄的一身臭味,真是不中用。”
老夫人聽他當著兒媳身邊的人給她沒臉,臉上也不好看,梗櫃著股子道:“都是白圭媳婦不懂事,我見她這麼久了沒喜信兒,花大價錢從遊醫那裡尋來一劑生子秘方,她不但不吃,還非講這藥有問題,撒的我一身都是,真是氣死我了。”
她突然想起,這藥可是給夏歡手中的,梔子從何拿來的?肯定是夏歡那小妮子哄了她,想到此處,她咬了咬唇,琢磨著改日一定讓夏歡好看。
老太爺將眼晴一橫,道:“遊醫你也信?哪個不是連哄帶騙的?依著我,看白圭媳婦講的沒錯,這藥的確有問題 ”
金媽媽擔心兩人起爭執她夾在中間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