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死去。
佟貴妃看著那些東西,寧願被刀穿死,被賜毒藥藥死,或者懸樑而死,都不要這樣,一點點的在康熙表面的榮寵下,看著心裡記掛的人,愛著的人微笑著把她推向死亡之路。
“啊”佟貴妃厲聲叫著,拼命撕扯著手中的布料,卻聽到門外叫太監大聲道:“貴妃娘娘,這可是皇上賞賜下來的,您這一毀壞可真吃罪不起吃。”
“本宮偏要撕……”佟貴妃雙眼圓瞪,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本宮有罪便讓皇上置罪好了,讓皇上來和本宮說。”
“呵呵”小太監輕笑了兩聲,冷笑起來:“娘娘愛撕便撕吧,反正這東西多的是,皇上疼愛娘娘,怎麼會缺了娘娘的東西,壞了這個,自有好的來添補。”
佟貴妃撕布料的勁頭小了很多,心裡沉痛極了,是了,以康熙的性子,便是毀掉這些東西又怎麼樣,自然還會有更厲害的等著她呢。
如今這個樣子,康熙已經在拿刀一刀一刀的挖她的心了,疼的她肝膽欲裂,可偏偏的一滴血都沒有,若是再毀掉這些東西,那可就不是隻拿刀挖了,他會拿針扎,拿毒洗,拿箭穿,只會讓她更痛。
想到這裡,佟貴妃渾身無力,拿著布料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哭的悲痛欲絕,她心傷的狠了,再加上這衣料,還有那香料的味道,沒一會兒就吐出一口血來,落在地上濺出一點點紅豔梅花,悽慘極了。
景仁宮
天瑞起身漱了口,梳好頭髮之後披了衣服坐到桌前,春雨利落的端上飯菜,冬末遞過碗筷,天瑞笑著接了過來,先嚐了一口才收的嫩玉米粒,又喝了幾口粥,這才看向冬末:“這幾日皇阿瑪又賞賜長春宮何物了?”
冬末低頭淺笑:“前兒賞了一堆的小荷包,昨兒是幾個扇套,今兒有幾塊玉佩還有絡子。”
天瑞點頭,冷笑一聲,慢慢的喝完了粥,又吃了幾口小菜,這才接過帕子來擦乾淨了嘴角還有手掌,讓人把飯菜撤下,自顧自的坐到一旁拿了本書讀了起來。
“公主,奴婢不明白,佟貴妃犯了那樣的事,為什麼皇上還這樣賞她?”冬末猶豫了半晌,這才湊過來問天瑞。
她這還是鼓足了勇氣大著膽子問的,若不是因為心裡面實在好奇,還有想要弄清楚這裡面的道道,好教自己不會因為這些在以後的歲月裡吃了虧,她還真不敢去說這些話呢。
這次天瑞倒還蠻寬容的,放下書本抬頭笑了笑:“這些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你只記得這男人心裡有你的時候,你便事事都好,若是心裡沒有你,你如何都是錯的。”
冬末不明白,一臉的疑惑,想了一會兒才撲哧笑了出來:“公主說的是,奴婢也不需要明白這些,反正奴婢以後也不嫁人,只伺侯著公主就是了,公主也必不會害奴婢的。”
“你啊”天瑞拿著書敲了敲她的頭:“今兒廚下鮮玉米還很多,你拿些去,大夥分吃了吧。”
一聽這話,冬末什麼都顧不上了,歡喜的行禮退了出去,冬末最喜歡那還未長太熟的新鮮玉米,每次收了玉米,她自己就能一鼓氣吃上兩三個,所以一聽賞了玉米,興高彩烈的去和春雨幾個商討分玉米了。
天瑞把幾個人支了出去,這才放下書來,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來。
天瑞一直不明白佟貴妃也不是缺腦子的人,為什麼一直跟她過不去,卻不知道這裡邊還有一段故事呢。
她還是有一次哄了太后,聽太后講起,這才明白過來的。
敢情,佟貴妃從小就對康熙情根深重,他們是表兄妹,關係自然親近,佟貴妃自己也知道她長大了之後必然會嫁給康熙,自然滿心滿眼全是他了。
卻哪裡料得到,康熙十二歲便娶了親,而娶的那個竟是赫舍裡家的格格,這讓佟貴妃受不了,她不就是小了那麼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