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或者小佟妃一有子嗣,他們佟家還不……”
保清這話說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聽的慧妃也不由的點頭:“我兒長大了啊,這話說的在理。”
保清笑笑:“她這主意打的好,卻讓人給識破了,自此之後,她是萬萬翻不了身的,這種時候,咱們是要避風頭的,萬不能折騰鬧事,最好躲著不出來,什麼事情都有皇阿瑪和皇太太做主料理,方是正道,額娘要是一去長春宮鬧騰,給人抓到把柄,佟貴妃倒了,這宮裡有多少人眼巴巴瞧著那貴妃之位呢,她們可恨不得有人鬧事,好讓她們坐收漁翁之利,額娘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保清這麼耐心解釋著,說的慧妃心裡的火氣全消,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也幸虧保清攔住了她,要不然以她的脾氣,還不定鬧成什麼樣呢。
“我兒說的對”慧妃點點頭,笑著把保清拽到身邊:“即是你勸著,額娘也就不鬧了,額娘就好好的呆在鍾粹宮,看看哪個能把咱們娘倆怎麼樣?”
“這才是正理呢”保清笑著說道,心裡卻很是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把他家額娘給勸住了,不然還不定折騰出什麼事呢。
這邊慧妃想找佟貴妃報仇未果,長春宮那邊,佟貴妃披頭散髮的哭鬧,哭著喊著叫冤枉,想要見康熙,可康熙已經下了旨,長春宮內任何人都不能外出,再加上長春宮外圍著的那些個太監侍衛的,她哪裡又能挪得了一步啊。
佟貴妃正哭喊著呢,就見梁九功帶著人進來,朝佟貴妃一行禮,嘴裡含著半絲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奴才給貴妃娘娘見禮了,皇上讓奴才來給娘娘送東西。”
說著話,梁九功朝外一擺手,便有一隊宮女太監走了進來,梁九功笑道:“皇上說長春宮服侍的人不好,著宮女外放,太監挪到皇莊上去,皇上另挑了好的來服侍娘娘。”
那一隊太監宮女行了禮,梁九功就查點人數,把長春宮上上下下查了個遍,佟貴妃的心腹並貼身服侍的人全部都趕到院子裡去,一一的叫了名字,之後就讓侍衛把這些人全部帶走,再把他帶來的那些人安插到各處。
弄完這些,就在佟貴妃嚇的渾身顫抖的時候,梁九功又笑著讓人拿上東西來,佟貴妃一瞧,卻是好東西,大紅錦緞、名貴藥材,鮮亮的頭面,另還有好些的藏香、薰香之類的。
“這是皇上特特給娘娘挑出來的。”梁九功笑著說了一句,朝一個小太監使個眼色,那小太監伶俐的把屋裡的香換好,之後又把這些頭面首飾並衣料收好,還有那名貴的藥材也接了過來。
“即是娘娘收了,那奴才告退……”梁九功恭敬行禮,走了幾步之後朝那隊太監宮女笑道:“你們幾個可聽好了,那東西都是皇上賞給娘娘享用的,可要讓娘娘好好的用,另外除了娘娘,你們都不可用一絲半毫,那香味聞都不能聞。”
“是”那幾個宮女太監行了禮,早有人上趕著把佟貴妃請到屋裡,另外把門窗緊閉,他們自己則站在外邊散漫的聊天談話。
梁九功看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邁著四方步哼著小曲走了。
梁九功一走,佟貴妃被關在屋子裡聞著那香的膩人的味道,真是心痛難當。
這哪裡是什麼藏香、薰香的,明明就是要人命的香啊,香裡放了好些讓人體虛弱的藥物,佟貴妃從小也是被家裡調教著長大的,明白的知道她長大之後是要進宮選妃的,自小的時候也學過這些藥理、醫理,自然也能聞出一些藥的味道來,她又如何不知道康熙這是在要她的命。
再看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首飾,拿起來聞一聞,全是在藥水裡泡過的,戴上這些首飾,會讓人五臟俱壞,外面卻看不出什麼來,只會瞧的越發的美豔動人。
而那衣料的每一根布絲也全都是藥水加了顏料染的,織成的布穿在身上,會很快的壞掉身體,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