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以後朕的皇宮豈不是可以任憑人隨意進出,隨便他們想殺誰就殺誰。”
“你們,還是向朕分說明白的好。”皇帝看著丁老將軍:“你上一次陷害輔國郡主之事是你自己親上書請罪,因你身子不好朕才沒有下旨降罪,想等你身子好轉能上朝之時再宣你和輔國郡主問個清楚。”
他的目光越發的冰冷:“如今,你又再一次陷害輔國郡主,還是當著朕的面兒你,可有半絲悔過之心。刺客之事你不能自白,那朱家人是受你們指使來陷害輔國郡主之事,你們能不能自白?”
聽到皇帝的話,丁老將軍心沉了下去,可是到現在他也不明白皇帝為什麼如此發作;按理說原本皇帝待他還是極為不錯的,至少在朱紫萱的事情上,對丁家可是多有迴護。
怎麼今天卻非要問自己的罪不可呢;他偷看一眼皇帝心下飛快的盤算著:“刺客之事臣無法自白卻也無愧於心,也為了能讓刺客之事大白於天下,不陷皇上於不義之地;”丁老將軍叩頭:“臣,願意去天牢靜侯真相大白於天下。”
收監總還有一絲生機,而且相信那人也不會看著他身陷天牢之中,定會想法子救他的。
司馬明聞言真想給丁老將軍一記耳光,他司馬家不同於丁家,如果他進了天牢不管刺客之事如何,相信最後總有罪名加到他身上,想見天日就難了。
但丁老將軍願意去等皇帝詳查刺客之事,他豈能說不願意?肯定會讓輔國郡主說他是心虛,到時候皇帝來個順水推舟,如果丁家再來個落井下石,那他是絕無生理。
心裡念頭轉過,他也無奈的叩頭:“臣,附議。”他有些語無倫次了,此時居然說出附議二字來。
真真想不到晉親王如此陰險,幾句話把他們逼到無路可走;而且眼下除了刺客之事外,還有朱家誣輔國郡主之事——他們身陷天牢之中,自然就給了輔國郡主等人太多的便利;輔國郡主等人有利了,就等於是他們吃虧啊。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實在不知道丁老將軍是不是腦子也有毛病了,居然在眼下做出要去天牢的決定來;就算你說得再好聽,皇帝也要能聽得進才成啊。
皇帝微微點頭:“你們也不必住到天牢裡去,朕命人收拾個地方給你們,不能太委屈了你們。怎麼說,現在也只是你們有可疑之處罷了,朕很清楚的;到時候真得冤了你們,朕自會給你們有個交待的。”
丁老將軍的面色卻微微一變,雖然細微的不易讓人察覺,但是卻顯示出他心中的震驚來:皇帝居然要把他們軟禁一處,自然也會指派皇帝的心腹之人看管他們;到時候不要說給家中傳個信,就算是飛個蟲子到他們身邊也不可能的。
皇帝這哪裡是生疑,幾乎是已經認定了,根本不給他們任何機會脫罪;牢獄之災眼下是肯定逃不過,丁老將軍口中苦澀難明。
但上天並不給他機會,不等丁老將軍開口,那邊翰林院的人上來回事,說是已經驗看清楚那封信了。
丁老將軍和司馬明的心又提了起來,而司馬明忍不住看向丁老將軍:他不知道那封信是不是有破綻,只能希望丁老將軍的手腳能利落點兒;因為,這是唯一的機會,能讓皇帝不相信輔國郡主的機會,在現在就是他們救命的稻草啊。
翰林院的院士年紀不小了,不過精神很不錯的樣子;他們是朝中的清貴之人,朝政等一些事情他們極少摻和,反倒和皇帝無形之間更為親近。
“皇上,臣等仔細驗看後證實寫信的紙張的確是十年之前的;”他行禮後直接回事,沒有半句廢話:“不是臣一人如此認為,我們四個人都是如此看待的。”
此話一出大殿之上靜得不聞呼吸之聲皇帝的臉上什麼神色也沒有,木木的就如同是戴上了面具般,很不自然可是卻再也讓人無法知道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