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得冤、天大的冤枉啊。
紫萱看著他們道:“你們說不是你們做得,那你們定能自白的,假的怎麼可能成得了真得?就如不是本郡主做得,就有太皇太后能為本郡主為證一樣;不是你們所為,以兩位大人的本事,要自白於皇上之前不是難事吧?”
又堵上一條路,且逼著司馬明二人自白:你們不能自白的話,事情就是你們做得。這個道理其實有些強盜,但是現在皇帝和太皇太后、太后的腦裡都繃緊了一根筋,自然會認同紫萱的道理。
丁老將軍和司馬明對視一眼,滿臉都是苦色:“臣的確是不認識那個刺客,也不知道那刺客自何處而來,又到何處而去;要臣自白,臣實在是不知道要自何處說起?”
水慕霞瞪大了眼睛:“丁老將軍你這話是把我們這些人都當成了傻子嘛,整個京城之中絕大多數人不認識刺客、也不知道那刺客來自何處去向何方,但是他們都能自白——他們要麼和家人在一起,要麼和朋友在一起,總之叫他們誰來他們殾有自白。”
晉親王看著他們二人:“不能自白?那有兩條路可走,其一,收監嚴審,其二就是自盡以明其心。”他微一頓:“有先例,太宗朝時的哀皇后就是無法自白而三尺白綾明其心;至於收監嚴審正是合情合理合乎法度。”
479章 破綻
丁老將軍和司馬明沒有想到晉親王如此明白的說出處置他們的法子來,不管如何他們都是朝中重臣,那個刺客之事不過是剛剛才開始說,且那些查詢刺客的侍衛們還沒有回報;在不清楚刺客是不是捉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人證與物證,他和司馬明就要面臨收監?
不能自白一事並不是只有他們,在太宗朝時的確有過此事,而且事關當時的皇后——比起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地位來高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同樣也沒有任何的人或是物能證實哀皇后,下手毒殺了二皇子,但是二皇子的死和哀皇后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幾乎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會認為二皇子的死同哀皇后有關;就如今天的情形,把哀皇后綁得束手無策。那個在宮中長袖善舞多年的哀皇后,為了自白、為了太子的性命與前程只能自盡以示自己的清白。
她留下了長達萬言的遺書,也只有太宗皇帝一人看過;無人知曉太宗皇帝看過之後是什麼心情,但是三年之後太子被廢卻是事實。不過,哀皇后卻以皇后之禮下葬,只是沒有同太宗合葬一處:太宗因此又讓人另外建了一處陵寢,陪著哀皇后的只有太宗的衣冠。
哀皇后,也算是以死為自己洗去了冤情,可是卻還是無法阻止仇敵的腳步;這樣的死,說實話是一點價值也沒有。
不止是丁老將軍如此認為,就連司馬明同樣如此。哀皇后的事情,他們當然聽說過,只是皇家之事不能妄議、也不能亂議,他們平日裡不會提起罷了;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那個被他們笑過幾句、有些輕視的哀皇后的下場,如今就要成為他們的最終結果。
他們當然也不想被收監,要知道他們在朝中可是有不少仇敵的,此時沒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而且要審理此事的人非皇家之人不可,很有可能會到晉親王的頭上:就算皇帝不用他,可是他說得話皇族之人總會想上一想吧?
收監予他們來說也是死路一條
司馬明重重叩頭:“皇上,臣真得同那個刺客沒有半分關係,對皇上的忠心可表於日月。”
丁老將軍也撲倒在地上:“皇上,臣等雖然行事有錯的地方,可是多年來的忠心皇上是知道的。臣等,絕不會做出那等誅心之事。”他現在要打人情牌了,想憑著多年的君臣之交打動皇帝之心。
皇帝冷冷一哼:“太皇太后和太后遇到刺客,是朕之不孝此事,朕定要嚴查不可。你們兩人行事的確是處處存疑,只憑這麼兩句話就讓朕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