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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俊心驚膽戰,也有神態自若,無所畏懼的,其一人,乾脆站了起來,直接問道:“學政,到底是什麼詩,使得幾位先生,如此的生氣?”

對呀,眾人恍然,對於一些人,彼此之間,也算是知根知底,詩再差,也有限度的,怎麼會惹得丘夫子大雷霆之怒,不合情理啊。

“哼,你自己上來,拿去看吧。”學政揮手示意,連碰都不碰,害怕汙了自己的手。

廳不乏好奇之人,沒有留下名字,自然不可能是自己,有個坐在前排的才俊,立即起身離席,趨行而上,先是給幾個老者行禮,再小心翼翼拿過箋紙,低頭觀看,臉上頓時露出怪異的表情。

“吳兄,怎麼樣,是誰的筆跡。”

“可否傳下,容在下觀賞。”

“或者吟誦……”

那個青年才俊笑了笑,請示道:“學政,是否可以當場誦讀?”

“唸吧,有人不怕丟臉,連認錯的勇氣也沒有,老夫何必幫他掩飾。”學政搖頭說道,目光如炬,掃視廳眾人,似乎準備揪住這匹害群之馬。

“大家聽好了。”反正不是自己倒黴,那個才俊興致勃勃,有點兒幸災樂禍,諷刺道:“這位仁兄真是大才,居然能夠寫得這樣的詩句,也是難能可貴了。”

“吳兄,不要捏拿了,快念……”有人催促起來。

“咳,注意,這是詠雀詩。”那個才俊享受這種眾人矚目的感覺,又故意拖沓了片刻,與此同時,韓瑞旁邊的青年,暗暗鬆了口氣,自己是詠月,不是詠雀,等等,吟雀……突然反應過來,轉頭看著韓瑞,臉色變了,眼睛流露出擔憂之意。

韓瑞神態自若,拿著杯子,不緊不慢,輕抿了口美酒,有些陶醉,根本沒有在意廳的才俊的表演,好像這詩,不是他寫似的。

忽然現,學政板著臉,好像有些不悅,那個才俊,不敢再賣弄下去,連忙高聲吟道:“一個一個又一個……”

突兀之間,廳外走來一人,聽到這話,立即笑呵呵問道“吳虛,你在數什麼呀?”

聞聲望去,一幫青年才俊,紛紛站了起來行,恭敬叫喚道:“錢主簿”

“免了,免了。”錢豐笑容依舊,擺手說道:“聽聞丘夫子生氣了,肯定是在怪我沒有進來敬酒,所以連忙進來賠罪,自罰三杯。”

“這事,與錢主簿沒有關係……”

見到錢豐舉杯走來敬酒,幾個老者,也沒有託大,欣然共飲,臉上重新泛出笑容,席間的氣氛,再次活躍起來。

幾個月不見,錢豐的模樣,也有幾分變化,韓瑞仔細觀看,曾經白皙細嫩的面板,已經曬黑,似乎變得消瘦了,腰圍小了兩圈,贅肉好像有些結實,以前那種浮華氣息消失不見,身上充滿了沉穩、幹練的氣度,遊刃有餘的與幾個老者談笑風生,短短的時間內,就掌控了宴會的全域性,引出陣陣歡聲笑語。

一幫青年才俊爭相敬灑,錢豐來者不拒,可能是喝多了,臉上浮現幾分紅潤之色,笑著說道:“難怪,難怪,剛才吳虛一個一個的數數,原來是在清點人數,安排敬酒的次序呀。”

眾人輕笑,那個吳虛,作出很委屈的模樣,辯解說道:“錢主簿,你卻是誤會了,我剛才在吟詩呢。”

“吟詩?”錢豐笑了,以為吳虛在說笑,可是看到幾個老者,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心一動,剛才,聽到婢女彙報,丘夫子在廳怒斥什麼,或者與這詩有關係,心裡想著,同時皺眉道:“什麼詩呀?”

“一雀鳥詩。”也在觀察幾個老者的臉色,吳虛小聲說道:“不堪入目,幾位先生看了,十分生氣。”

錢豐愣了下,立即笑道:“不用說,肯定是你們這些小子,急於完成詩,敷衍了事,才使得先生責罵。”

“錢主簿,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