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冰帝的跡部吧?他怎麼來青學了?那是他女朋友嗎,看著像一年級的,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吧?!”
勝郎也停下來看那邊,聽到兩個人說的話,才奇怪的問堀尾:“他們沒喝過芬達嗎?”
堀尾也仔細聽了聽兩人的對話,才得意的舉起根手指搖了搖:“以我兩年的球齡來看,他們肯定沒喝過!”
一直沒說話的勝雄忽然一拍手:“啊,那個女孩不像是不動峰的那個經理呀!”
……
於是,另一則八卦,又悄悄的傳播開來。
傳說中八卦的見證者是個有著兩年網球球齡的堀尾,聽起來就很有說服力的樣子。
另一邊,北條緒順利的以一罐芬達進一步拉近了她和跡部的距離。而且跡部也沒有任何不樂意的替她舉著傘。
又去買了罐芬達,兩人才往網球場那邊去了。
北條緒抱著汽水,低著頭不說話。
她又想起了剛才聽到的那些八卦。皺著眉,垂著眼想心事。
以她與跡部的接觸來看,他完全不像那種會強迫女孩子和自己約會的型別。她一直把跡部定義為紳士,那樣的行為太不符合紳士行為準則。
可人家說得有板有眼,神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她素來會透過細節來判斷事情,而從那女孩當時的一切來看,她說的“目睹”基本不會是謊話。
北條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意起這件事,可這件事就是盤桓在她心裡,揮之不去。
她有些猶豫,她從來不是好管閒事的人,這些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也輪不到她去說三道四。
可,她瞧了跡部一眼,那些話就憋在嗓子眼,想要脫口而出。
她想,大概是她的心裡已經把跡部當朋友了吧。
關心朋友也算天經地義。
想到這一層,她才舒展開眉頭。
可是從哪問起,這又讓北條緒犯難了。
正好剛才那幾個說得起勁的女孩往這邊來了,她們似乎沒看到這邊的兩個人,還在熱烈的說著什麼。
“手冢好帥!”一個女生說。
“那是!”另一個也花痴的捧心。
“手冢可是最帥的部長!不說冰帝的那個輕浮部長,就是立海大的那個傳說中的神之子也肯定比不上他!”
一個搖頭晃腦的點評。
“輕浮?”
跡部挑挑眉,不相信這是形容自己的詞。
北條緒轉頭看著他,抿了抿嘴又低下頭。
跡部何其敏銳,一下子察覺到她的欲言又止。
他“虛心”求教:“你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北條緒點點頭,才含蓄的把自己聽到的事說出了口,這也是她想問的:“聽說跡部君很想與不動峰的經理約會,被拒絕了。”
她很隱晦的用了“很想”,其實跡部那哪是想,那是實實在在的逼!
“本大爺怎麼會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跡部聽她說起這事,停下腳步,下意識的想反駁、解釋,又發現這好像就是事實。
他難得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半天:“反正,反正不是那樣的。”
他不過是,不過是相激激那些人。
北條緒認真的點點頭,很相信他的話:“嗯,我也認為跡部君不是那樣的人。”
跡部被她這麼一說,不爭氣的紅了耳根。不知道是羞還是心虛。不過跡部心虛,也是奇事。
他撇開眼,不看她。
北條緒又嚴肅的說:“人總會犯錯的,錯了也沒關係,錯了才會改,才會變得更好。”
跡部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仔細一想,才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