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倒在那裡,嘴裡還一直念著,‘夏枝。’
“好。”夏枝答應他,“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沈肆年將門合上,夏枝透過縫隙的最後一眼是沈肆年決絕的轉身。
他抱著傘,站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屋簷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砸在他的手背,將他砸醒一般,他恍然回神,留戀的看了一眼那扇已經被關閉的窗,打著傘走了。
沈肆年,一定不要有事啊。
一定不要辜負他之前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