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為慮。 吳墨也不反駁,冷笑一聲,“呵呵,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麼就繼續。” 他將右手搭在張麒麟肩膀,壞笑道:“老張,兄弟我可是累了,讓我靠著休息會兒。” “嗯。”張麒麟點點頭,應了一聲。 “站著怪累的,要不咱哥仨坐著打會撲克?” 王胖子從包裡翻出一副撲克牌,塞到吳墨手中,“走了這麼久,打會兒撲克勞逸結合解解乏。” 三人這幅做派,將那個開口的中年男人氣夠嗆。 他剛要動手,就被霍老太太給制止了。 “閉嘴!” 霍老太太對夥計使個眼色,幾個霍傢伙計走過去將中年男人攔下。 霍老太太狐疑地打量吳墨三人,發現他們的神情並不像開玩笑。 她低頭思索片刻。 最終決定派一組人馬沿著縫隙繼續往前走,其餘人留在原處。 如果兩個小時之後,第一組人馬並沒有出現,那麼他們再起身出發。 這雖然是一個笨方法,但此時也並無其他更好的主意。 況且在張家古樓這種步步危險的地方,穩妥最重要。 中年男人不服氣,為了打臉吳墨,他主動申請前去探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往前走,第一組人連個影子都沒有出現。 中年男子一夥人時不時的看向吳墨這邊,臉上冷笑連連。 就等著時間到了之後,對吳墨出手。 勢必要打掉吳墨的囂張氣焰。 “兄弟,小心點,那幫孫子可能要使壞。” 王胖子一邊洗牌,一邊低聲叮囑道:“一會要是真沒出現意外,你先別跟他們對著幹,再往前走走,找個地方一個個將他們給解決了。” 王胖子也不是善茬,當年下墓陰人的事情也沒少做。 也就是後來遇見了吳斜幾人,這才真正有了過命的兄弟。 否則他現在會走上哪條路,還真是不好說。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