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吳墨站在旁邊,臉上一直掛著淡淡地笑容,實則心裡已經警戒起來。 剛才女夥計的動作,以及臉上一閃而過驚訝地表情,全都被他看在眼裡。 吳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一切進行的也太過順利了吧。 但是具體哪裡不對,他一時半刻又分析不出來。 畢竟吳斜在信裡寫得十分清楚,那顆礙事的小石頭子,已經被他拿出來了。 吳墨正在沉思,霍老太太回頭衝著張麒麟說道:“門已經開啟,您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聽聞霍老太太的話,張麒麟抬頭看了她一眼,抬腿就要往前走。 吳墨手疾眼快,直接抓住張麒麟胳膊,沉聲道:“霍當家的,您在開玩笑嗎?” “咱們哥幾個雖說收錢辦事,可是並沒有收取探路費。” “您霍家能人輩出,這打頭陣的事情,就算是輪也輪不到我們哥仨吧?” 霍老太太知道吳墨不好對付,難得解釋道:“這裡是張家古樓,有張家血脈的人在前方探路,安全性會高很多。” 吳墨根本不為所動,不屑道:“得了吧,老太太,別拿話忽悠我了。” “這一路走來我算是看明白了,什麼張家血脈?這老張家是六親不認。” “我們家老張現在處於失憶狀態,我可不放心他在前面打頭陣。” 話說到這兒,吳墨聳聳肩膀,一攤手,“咱有話直接說,開路是不可能的,要麼你霍家人自己探路,要麼咱們就誰也別進去,打道回府。” 吳墨才不會慣這些人的臭毛病。 想用張麒麟當炮灰,炮筒? 那他孃的純粹是在做夢。 只要他吳墨一天不死,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麼想拿自己兄弟趟雷當槍使,那就是跟自己為敵。 王胖子衝吳墨豎起大拇指,堅定地站在張麒麟的右邊。 三人頗有種要麼一起走,要麼全回頭的氣勢。 吳墨什麼脾氣什麼性格,這段時間霍老太太已經領教的極深。 她知道這狗東西脾氣是說來就來,才不會管什麼後果。 無奈之下只能放棄讓張麒麟帶路的想法,轉而將目光移到自己花錢僱傭的那些人身上。 她霍家錢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拿到的,領了錢就要辦事。 不過這霍老太太也是個老油條。 自己剛才被吳墨給抹了面子,現在轉頭就用別人,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她心一橫,吩咐手下夥計,“開路,老太太我親自打頭炮。” 這話一出口,夥計紛紛勸阻。 畢竟老太太今年年歲已大,真有什麼特殊情況,恐怕反應上有些慢。 這年頭永遠不乏捧臭腳的。 一起參與夾喇嘛的人,很多想攀上霍家這艘大船。 此刻有這麼好的機會,哪能不利用? 一個個爭先恐後,甘願做那趟雷的人。 站在石門往裡看,一條漆黑狹長的甬道出現在眼前。 霍老太太不想再拖延時間。 手一揮,眾人馬上準備行囊,開始進入下一道關口。 三個中年男人手持火把,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邊開路。 他們走的不是很快。 走一步停下來聽聽動靜,生怕腳下觸碰到什麼機關。 就這樣走走停停,大概走了二個多小時。 吳墨喊了一聲,“停,霍當家的,您沒覺得我們一直在繞圈子嗎?” 說完,他指著角落裡的一根菸頭,開口道:“一個小時之前,我抽了一根菸,你看現在菸頭還在那裡。” 眾人馬上呆在原地,開始四處打量。 可奇怪的是,無論他們怎麼看,都覺得眼前景色跟剛才並不相同。 要知道從他們走進來之後沒多久,廊道兩側就已經出現一塊塊壁畫。 而現在的壁畫,跟剛才他們看到的已經完全不同。 因此這些人,紛紛將懷疑地眼神投向吳墨。 不知道這姓吳的小子,又在抽什麼風? 一個雙臂紋著左青龍,右白虎的中年男人。 指著吳墨,冷哼一聲道:“小子,大爺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你擱這搞什麼裝神弄鬼的,這菸頭是你剛剛扔的吧?” 都是受僱於霍家。 吳墨的特殊待遇,早就引得這些人不滿。 他們相互打聽過,知道吳墨也算是老九門後人。 可吳家名頭早就沒落了,哪能跟霍家這艘大船相抗衡呢? 就算沙市還有個吳三省,可那又算得了什麼? 充其量一個地頭蛇,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