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吳斜很坦然地點點頭,“小墨確實很有天賦,也很有創意,我也沒說錯啊。” 王胖子沉默了。 他舔了舔嘴唇,略有些遲疑道:“以你二叔的脾氣,你說完這些話,他沒有什麼反應?” 吳斜長嘆口氣,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後屁股,“二叔審美不行,他還不承認,結果我這麼一辯解,他惱羞成怒給我一頓揍…” 眾人:“……” 真是勇士啊! 哥幾個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誇讚吳斜,還是該同情吳二白? 老吳家下一代就剩下這麼兩根草。 一個腦子不好使,另一個目前看來更不好使。 他們這邊說著小話,另一頭吳墨也沒閒著。 他抓著公主,愣是聽明白了她想表述的含義。 “你是說害你們變成這個樣子的,不是松贊干布?” 吳墨一臉驚訝,扭頭又仔細看了看松贊干布,有些不解:“你是怎麼確認出來的,難道說這世界上還有兩個松贊干布?” “又或者…” 他摩挲著下巴喃喃自語道:“有人帶著人皮面具裝松贊干布?” “不對。”他立刻否決道:“吐蕃人又不是缺心眼,自家國王被人替換了,就沒有一個人能發現?” 左思右想想不通其中的關鍵。 吳墨也不費那個腦細胞了,直截了當的問道:“大姐,你是根據什麼來判斷他是真的,對方是假的呢?” “而且我還有一事不明,你跟松贊干布可是幾十年的夫妻,真真假假一點沒看出來?” “圖騰。”尺尊公主臉露悲哀神色,自言自語道:“怪不得我懷孕之後,他再也不與我同處一室,性格也產生了變化。” 吳墨翻了個白眼。 問了半天,關鍵點還是沒說明白。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