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在往日。 以黑眼鏡等人的難纏程度,吳墨想要找藉口打發他們幾乎是要絞盡腦汁才能勉強成功。 可今時不同。 受條件所限,林楓等人不能隨心所欲與吳墨溝通。 最後零星發了幾條訊息。 叮囑吳墨和解語花千萬要小心謹慎,可別大意失荊州。 真是要了親命了。 上下兩頭全爆炸,憋得吳墨汗水一滴滴往下淌。 關閉最後一條訊息,他一下子靠在巖壁上呼呼直喘氣。 解語花自控力比他好很多。 短時間內強行壓下想法,好懸差點弄出內傷。 手錶熄滅,洞裡再次陷入安靜。 除了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心跳外,再無任何動靜。 因此吳墨呼哧喘氣音聲格外清晰。 解語花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嘴唇,似乎在回味剛才的觸感。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他靠在巖壁上不再言語,靜靜聽著吳墨的喘氣聲。 不是不想繼續,而是某些事情不能逼得太緊。 靜候一會兒,見吳墨依舊沒有平靜,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柔聲道:“小墨,我來…” “不用!” 吳墨跟見了鬼似的,沙啞著嗓子連忙拒絕。 他是真努力在控制,奈何感覺如海浪般席捲而來。 想壓也壓不下去。 “花…花哥,你…” 吳墨咬著後槽牙,磕磕巴巴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別開燈,我…等我一會,一會就好。” 話一出口,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 說實在的,但凡有一點辦法他都不會在有哥幾個的地方來個五連發。 丟人啊! “好。” 解語花的聲音依舊柔柔的,聽的人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撓幾下。 臥槽! 吳墨暗自罵了一句。 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面向巖壁。 以最快地速度解開釦子。 右手抓住了惹禍的祖宗。 粗重地喘氣聲是最好的催化劑,解語花的呼吸隨著起了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吳墨伺候小祖宗半天依舊沒有半點緩解。 正打算加大力度。 一隻手從旁邊伸了過來... 從洞口出發到現在已然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吳墨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幕,照舊臉紅脖子粗看起來像伙伕。 我勒個去! 太刺激了吧。 自家小祖宗從二歲到現在就沒被外人碰過。 今天可算是破了戒了。 身後跟隨的解語花臉色也是通紅,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興奮? 刺激? 還是... 總之複雜無比。 當然,男性的勝負欲在這一刻被體現的淋淋盡致。 不管怎麼說,他都領先了死瞎子一步。 兩人之間曖昧氣氛直到遇見一具屍體才徹底終結。 由於地下溫度比較低,屍體並沒有受到過多影響,儲存的非常完好。 吳墨蹲下身體拿著手電筒上下打量,冷笑一聲,“喲呵,進口品牌的登山衣,價值不菲啊。” “表情猙獰,身上幾個血窟窿,槍背在身後,匕首插在腰間。” 解語花湊過來,仔細看了幾眼,正色道:“看起來突然遭遇襲擊,並未來得及作反擊人就遇難了。” 兩人對視一眼,頓時提高警惕。 吳墨起身站起將手電筒光擰到最亮,睜著眼睛看著周圍的情況。 黑咕隆咚的通道里狗屁沒有。 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除了細微的風聲再無任何動靜。 越是平靜越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如若沒有地上屍體,完全可以將一切歸咎於人煙稀少。 可屍體明晃晃地擺在那裡。 怎麼能昧著良心說歲月靜好呢? 吳墨一把攬過解語花,沉聲道:“繼續走,小心點。” 兩人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往前走。 俗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再小心翼翼也架不住危機來的無聲無息。 一條觸手一樣的物體悄無聲息的出現了。 幸好兩人經驗豐富,敏銳地察覺到空氣流動不對勁。 雙雙來個後空翻,避開了凌厲一擊。 庫裡猛擦! 什麼鬼玩意? 經過方才的熱身,吳墨的手速又快上了幾分。 一個熒光棒順勢扔了出去,漆黑的洞穴裡頃刻間變亮了。 藉著亮光,長條物體的樣子出現在兩人眼前。 好傢伙,敢情是一條大長的紅舌頭。 舌頭上好幾個叉,上面還長著倒刺。 被這玩意兒舔一口,少說也得揭掉一層皮。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