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被解語花察覺。 彼此都是成年男性,某些小動作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解語花雙眸越發深沉,如同噴發的潮湧,瞧著比洞窟裡還要黑上幾分。 “小墨…,用不用我幫你…”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沙啞,聽在吳墨耳朵裡癢癢的。 如同一根羽毛不斷輕撓胸口。 吳墨腦子轟的一下炸了,身體比語言快了一步。 直接將解語花抵在了巖壁上。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吳墨頭一點點往下低。 呼吸緊緊纏繞… 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 嗡… 忽然一陣劇烈震動從手腕處傳來。 嗡嗡的聲音在寂靜的洞穴裡格外清晰。 吳墨一下子驚醒,再回過神已然感覺觸碰到了解語花的唇。 “花…花哥我…” 他像是踩了電門一樣嚇得急忙後退半步,嘴裡語無倫次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旖旎氣氛被打破。 幸虧洞裡比較暗,否則彼此都能瞧見對方一雙通紅的雙眼。 解語花右手緊緊攥成一團,指甲拼命掐著手心,片刻後長出一口氣勉強按耐住情動的心。 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稍微平靜一些,“什麼動靜?” “我不知道。” 吳墨咬著後槽牙擠出一句。 說實在的,他也不清楚是應該感謝這聲音,還是暗自責備這個動靜打擾了自己? 只不過屬實沒有再來一次的勇氣。 他懷揣著複雜難耐的心,抬起手腕點選了一下手錶上的按鈕。 緊跟著林楓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癟犢子玩意兒,半天沒挪動一米,你他媽的蹲坑呢?” 我勒個大操。 吳墨恨不得生吃了林楓的心都有。 你他媽的走你的路不好嗎? 成天盯著自己幹屁呀,剛他媽分開沒半個小時,你管老子走不走呢? 他正準備回信兒,緊跟著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一股腦的來了十多條資訊。 吳墨強壓怒火一條條點開。 好傢伙,除了林楓,還有黑眼鏡,吳斜,王胖子,這群人是紛紛對自己發來了問候資訊。 就連張麒麟都發來一個問號。 同一時間,解語花的手錶也傳來了震動聲。 他順手點開。 黑眼鏡賤嗖嗖地聲音馬上傳了出來,“喲,小富貴,你是腿腳不好使走不動了?” “黑爺早就說你不行事。” “不服氣?要不走兩步瞧瞧?” 解語花又憋屈又窩火,最後硬是被氣笑了,嘴唇貼著手錶,快速回了一句。 “你說得沒錯,腿腳確實無力,你猜猜是為什麼呢?” 解語花打成年起就很少做出這種弱智的鬥氣行為。 今天實打實被氣冒煙了。 某些地方都要憋炸了,死瞎子又來找茬,不罵回去簡直出不了心口怒氣。 吳墨同樣如此。 小二爺昂首挺胸不低頭,心裡燃起的火焰差點把他燒死。 為了緩解狀況,他把衣服拉鍊拉開,身體儘量貼在巖壁上降溫。 嘴裡罵罵咧咧,“臥槽,你有病吧,老子就不能休息幾分鐘?先頭跑的差點斷氣,接下來情況不明,我要不快速恢復體力,怎麼抗下去?” 吳墨罵的有理有據,可林楓戴著耳機愣是從裡面聽出了一股心虛。 心裡咯噔一下。 想到解語花對自家大兒子心懷不軌,本身又跟個老狐狸似的特狡猾,頓時擔憂起吳墨的清白問題。 然而轉念一想,自家癟犢子人高馬大體力足,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絕對佔據上風,心又放回去了。 俗話說得好,羅密歐與豬過夜,總歸不是豬吃虧。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快三十歲的人了,願意開葷就開吧。 總不能真的一輩子當個童男子吧? 他想的開,黑爺可沒那麼大度,事也是由他挑起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咱們把時間稍微往前拉一段。 與吳墨分開後,一行人加快速度往前走。 黑眼鏡沒跟吳墨組隊,心頭不爽的看石塊都能踢上兩腳。 走了一會忽然想起手錶能夠聯絡對方,立馬來了精神打算看看小混蛋情況如何? 剛準備動手猛然間想到吳墨的性格,瞬間決定多拉幾人下水。 眼珠子一轉朝著林楓走了過去,心裡思量讓這哥們先發一條試試水,到時候捱罵也是他衝在前頭。 林楓哪裡想到黑眼鏡心思這麼多? 他聽到黑眼鏡低語,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