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你們兩個癟犢子,還不趕緊上來?”吳三省冷喝一聲,“站在那裡發什麼傻,水裡那麼舒服?” 這一聲好比按了開關,所有人都恢復了正常狀態。 吳墨哥倆對視一眼,頗有種坐在火山堆的感覺。 他們方才似乎聊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題,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聽見? 不過吳墨被抓包的次數太多,早就練就了一番厚臉皮。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將墨鏡摘下,衝著岸上的解語花和黑眼鏡招呼道:“幾位哥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沒有受傷吧?” 這氣度,這斯文的樣子。 倘若沒有聽見他前邊的一系列話語,還真能矇住一幫人。 解語花不錯眼的打量吳墨。 就怕他受了什麼重傷,別看他剛才說話中氣十足,可沒看見真人,心裡始終放心不下。 眼見人沒有大礙,還站在那裡好端端的跟自己說話。 他哪裡還忍得住,直接衝向河裡。 黑眼鏡心裡憋著氣。 但是看見吳墨安然無恙,心裡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他晃著手中槍,一邊進入水裡,一邊露出以往招牌式笑容,調侃道:“我說大徒弟,這一會不見,怎麼給自己撈了個媳婦?” 黑眼鏡算是想明白了。 不管怎麼說,一定要先打消吳墨腦海裡固有的念頭。 哪怕是把吳斜推給啞巴張,也好過讓那小祖宗誤會自己跟他哥有一腿。 可他想歸想,卻沒想過吳墨腦子不正常。 他這率先對吳斜說話,讓吳墨越發確認一件事情。 那就是鏡哥果然是吃醋了,否則怎麼看見老哥騎人魚都生氣呢? “鏡哥,你們沒事吧?” 吳墨本想叫姐夫,可思來想去又覺得自家這位是大哥。 叫哥夫也不太好聽吧?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