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你老實坐上面別亂動。” 吳墨輕咳一聲,正色道:“大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身負邪氣,一下水,前方要是出現意外怎麼辦?” “少來。” 吳斜誇張的瞪大眼睛,反駁道:“咱倆一個娘肚子爬出來的,我要是邪氣沖天,那你就是邪門歪道,反正我不好,你也沒強到哪裡去。” 哥倆一邊鬥嘴,一邊往縫隙處走來。 王胖子和霍秀秀早已笑攤在地上,一手捂嘴一手擦眼淚。 雖然他們不明白這哥倆嘴裡的騎是什麼意思,但也不妨礙他們被兩人的對話逗死。 這哥幾個屬實沒有想到。 吳墨和吳斜哥倆私下相處居然會是這個樣子,逗趣程度簡直是超乎眾人想象。 要知道平時吳墨和吳斜哥倆很少單獨湊一起。 每次要麼是一堆人聚在一起玩。 要麼既是吳墨帶著黑爺跑出去鬼混。 總之兩人單獨相處什麼樣,真是沒有人見過。 如今他們算是見識到了,這哥倆妥妥地一對大活寶。 吳三省的表情完全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 他現在心肝脾肺,氣得無一處不疼。 這兩個癟犢子玩意,說的都是什麼話? 還有大侄子這不爭氣的東西,勾搭男人就算了,還一口氣勾搭倆?這是生怕老吳家不斷根是不是? 潘子提心吊膽的挨著吳三省,就怕三爺被氣倒下。 想說勸慰的話,可方才三爺又不讓開口。 他只好暗自祈禱,小三爺和墨少嘴下留情,千萬別做出弒叔的舉動。 縫隙長度大約二十米,是由地殼運動天然形成的。 被當年羅剎古國民眾發現,開鑿出一條水道。 但是這條水道當初是做什麼的? 一時很難猜測出來,況且這裡還養了人魚這種吃人生物,看起來非常像是禁地。 吳墨相距前方不到十米距離時,猛然停下腳步。 舉起右胳膊衝著吳斜做了個戒備手勢。 吳斜心領神會。 左手抓住人魚頭髮,右手握緊大白狗腿刀,彎腰做出攻擊姿勢。 哥倆盯著前方,目光裡夾雜著警惕神色。 人魚似乎也感受到不安,嘴裡發出輕微的哼哼聲。 吳墨不清楚前方有什麼埋伏。 可他對付怪物時鬼點子特別多,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他示意吳斜用腳蹬水,吸引前方怪物注意力,一邊快速從揹包裡翻出兩幅墨鏡和訊號槍。 吳斜接過墨鏡,瞬間明白老弟的意思。 在這種常年黑暗環境裡,無論什麼型別怪物,最怕的是突如其來的亮度。 一枚訊號彈打出去,足以讓這些東西短暫失明。 而哥倆戴著墨鏡,就可以遊刃有餘的對付這些東西。 吳墨右手開始做倒計時手勢。 當伸出一時,果斷地衝著前方發出一枚強光訊號彈。 洞穴裡眾人沒有防備這手,還打算給哥倆來個迎頭痛擊,讓他們知道知道口無遮攔的下場。 哪曾想吳墨這小子不講武德,搶先出手。 訊號彈一發出,差點沒晃瞎眾人眼睛。 要不是張麒麟眼疾手快,一把拉過王胖子。 這枚訊號彈怕是要直接打在他身上了。 吳墨前腳打出訊號彈,後腳牽著繩索往前衝,勢必要做到搶先攻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吳斜受這種氣氛感染,完全忘記了自己騎的是人魚不是馬。 就見他戴著墨鏡,右手高舉刀,雙腿用力一夾人魚身子,順嘴來了一個“駕”,催促人魚向前奔。 十米距離,轉瞬即到。 趁著訊號彈還在燃燒時,吳墨哥倆已經衝進了洞窟裡。 正準備大戰一場時,緊跟著四周手電全都亮了起來。 隨後一聲喝罵制止了二人動作,“小癟犢子,你幹什麼?” 吳家哥倆當場愣住,看著眼前這一堆人有些發傻。 然而他們兩個發傻。 洞穴裡那些眼睛有所緩解,看清楚他們哥倆造型的眾人更是瘋了。 這是什麼東西? 這位吳家大少爺身下騎得是女人?可這哪來的女人? 這哥倆缺德不缺德? 打訊號彈之前還戴墨鏡?真他孃的損到家了吧。 “我艹,這是什麼意思?” 吳墨略有些茫然。 他沒想過會這麼快與眾人匯合。 畢竟這裡有各種通道和機關,稍微偏差一點,結果可能就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吳斜舉刀的手都忘記放下來。 哥倆站在水裡猶如雕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