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呢? 吳墨懶得搭理黑眼鏡,轉頭將事情原委講述給解語花和吳斜四人。 眾人簡單商議一下。 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同意吳墨的提議,原地紮營。 好在這裡還算寬敞,沒有挨著巖壁,有一定安全性。 所謂紮營不是紮下帳篷,是坐在車裡休息。 極端天氣下,帳篷很容易被吹倒刮跑,不如老老實實待在車裡熬過大雨。 半個小時後,大雨如瀑布般傾盆而下。 伴隨雨聲而來的是,前方傳來一陣轟隆隆地悶響聲。 吳墨嘆了口氣。 不用看都知道,前面指定塌方了。 眼下道路都比蜀道都要難。 前邊一塌,繼續前進更是難如登天。 聞聽吳墨嘆氣的聲音。 解語花抿了抿嘴角,唇邊溢位一抹輕笑,“二爺,頭疼了?” 二爺這個稱呼從解語花嘴裡吐出來,弄的吳墨雞皮疙瘩起一身。 總讓他有一種二叔就站在自己身後的感覺。 他扭頭轉向解語花,十分牙疼地說,“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車裡又沒旁人,你喊什麼二爺? 他抱怨了一句,緊跟著腦子一轉,嘴角流露出古怪的笑容。 懶洋洋地調整一下坐姿,故意慢悠悠地對解語花說:“如果你要是真願意喊,我倒也不介意,多一個有錢的大侄子也挺好玩兒的。” 解語花也不是吃素的。 他翹了翹嘴角,一把薅住吳墨衣領子。 身體前傾貼,拖著長長聲調輕聲道,“我叫,你敢應嗎?” 要不說吳墨要是氣人,真能把人逼瘋。 他沒像以往那樣退縮,反而衝解語花呲牙一笑,挑釁道:“你叫我就敢答應,老子爺都當了,還怕當你叔?”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不肯後退。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