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好聲好氣跟你商量,你特麼的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解語花端起茶盞把玩。
翹起的茶蓋對準了刀疤臉脖頸位置。
張日山冷冷地掃了刀疤臉一眼。
刀疤臉一口氣憋在心口,抬腳踢飛桌子轉身往外就走,“媽的,老子今天算是認栽了,不過山高水長,咱們往後走著瞧。”
霍道夫晚了一步。
只能起身跟著刀疤臉離開了新月飯店。
“沙比。”
吳墨彈飛菸頭,起身抻了個懶腰,“會長大人,要是沒事我也走了,早上起來太早,本來合計能撈點外快,結果您跟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真是沒意思,早知道這樣八抬大轎請爺,爺都不來。”
“就這麼走了?”張日山問道。
吳墨聳聳肩膀,“不然呢?您報銷來時路費?”
“路費好說,不過”
張日山瞄了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紅老頭,挑挑眉,“做完事情不收尾嗎?我記得狗五爺做事向來不留後患的。”
“臥槽,你是說讓我弄死這老逼登?”吳墨瞪大眼睛。
張日山:“???”
有點心累。
吳二白是怎麼養孩子的?
張日山自打被吳墨坑了五十萬後,回到京都第一時間讓人調查了吳墨的情況。
得知吳墨從小跟著吳二白長大,頓時重新整理了對吳二白的認知。
“弄死倒不至於。”
張日山無奈地搖了搖頭,“何老年紀大了,長時間昏迷容易出現危險,你還是拿出解藥吧。”
“解藥?沒問題啊。”
吳墨熟練地從褲兜裡掏出一張名片甩給張日山。
張日山略有些奇怪,撿起名片快速掃了一眼。
名片十分簡單:第一行電話號碼,下面一長串數字。
長長的數字不出意外應該是銀行卡號碼。
“會長,我也很為難,現在物價上漲什麼都東西都要錢的,而且京都東西太貴,我一個工薪階層吃個早點都不敢多要兩個包子。”吳墨攤開雙手擺出一副無奈的架勢,接著說道:“不過大家都是老熟人,我賣您個面子,三十萬一分不少,錢到賬我就告訴你解藥怎麼樣?”
“我想會長大人也不願意人死在您的地盤上吧?”
睜眼說瞎話也不過如此。
“喂,小子,你別太過分了,會長大人不追究你之前的事情就偷著笑吧,還敢當面勒索?”
李取鬧生怕張日山不管自己,努力重新整理存在感。
然而他的一番賣好屁用沒有,完全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
張日山靜靜地看著吳墨,良久,起身笑道,“要是沒有急事,不妨過去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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