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照骨鏡不知所蹤,有傳言遺失在南海,以咱們現有條件去海上尋找有點不現實。”
“軒轅鏡和六鼻鏡的蹤跡無人得知,唯獨無疾鏡的蹤跡被我陳家尋到一絲線索。”
刀疤臉話語中夾雜著一絲得意,勾起嘴角看向吳墨,“怎麼樣兄弟,有沒有動心?能跟無疾鏡放在一起的陪葬品,怎麼著也不會差太多吧。”
無疾鏡?
真的是它?
吳墨內心泛起狐疑。
筒子曾經說過最後一個拿到無疾鏡的是張啟山。
隨後東西不知所蹤。
陳家得到的訊息是原物所放之處,還是說張啟山後來藏的地方?
眼見吳墨似乎不為所動,刀疤臉有些不滿,“哥們,你是不是不清楚古鏡的價值?咱們都是年輕人,不如找個地方喝杯酒聊聊?”
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陳金水收到常沙傳回的訊息,重新評估了吳家的勢力。
私下裡告誡刀疤臉,此次九門聚會好好觀察吳家的人,能收服就收服,收服不了以利誘之。
就不信這天下還有不愛財的人。
陳家在邊界屬於大家族,私下違法事情沒少幹。
殺人放火對刀疤臉來說跟玩似的。
他信心滿滿跑到京都準備大展身手,做夢都想不到被張日山給揍了一頓。
只能安撫自己強龍不壓地頭蛇。
又發現吳墨不是好惹的主。
權衡利弊打算按照當家所說以利誘之。
刀疤臉停頓片刻,轉頭看向張日山,“當然,張會長要是有興趣可以一起,我們當家的可是對您仰慕許久,一直未有機會當面拜訪,如今我來京都也可以替他給您敬幾杯酒。”
前倨後恭?
吳墨對刀疤臉有些另眼相看。
怪不到陳家能在邊境站穩腳跟,原來核心人員也不全都是腦殘的草包。
吳墨換了個姿勢翹著二郎腿,右手輕叩桌面慢悠悠道:“聊聊沒有問題,不過嘛”
“不過什麼?”
“呵!不過你在陳家算老幾呢?”吳墨點上根菸,抽了一口,“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人的身上,你們陳家要是有誠意,那麼就叫你們當家的跟我聊,旁人嘛,爺我沒興趣。”
“你”
刀疤臉被撅了面子,臉色再一次陰沉下來。
霍道夫拍拍他的胳膊,示意刀疤臉先不要發怒,扭頭看向吳墨笑了笑,“據我所知吳家當家人是吳二白先生,常沙做主的是吳三省先生,您好像還有個兄長,禮尚往來,恕我直言,閣下在吳家又算是老幾呢?”
挑撥?
貳京眉頭緊皺,看向霍道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殺意。
霍道夫做出個拱手姿勢,“抱歉,只是舉例說明一下,我主要想說的是大家都是年輕人,都有一個向上的心,一起合作發大財不好嗎?”
“至於身份地位?我旁邊這位是陳當家的親弟弟,在陳家也是排在前幾位的,與您的地位怕是不相上下。”
吳墨向來不喜歡被人壓著,哪怕是說話聊天也要佔據上風。
眼下卻一反常態沒有馬上懟回去。
他彈了彈菸灰,笑道:“發財當然是好事,只不過分成我要佔大頭。”
“你要多少?”刀疤臉問道。
“九成九,剩下的你們陳家自己分。”
王胖子差點笑出聲。
不愧是咱家的大貔貅,簡直比當年的周扒皮還要狠上幾分。
人家只是刮地皮,你這是連祖墳裡的棺材板子都不給對方留啊。
“草,你耍我?”刀疤臉一拍桌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