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奴才,奴才豈敢隨意攀咬七皇子,可這樁事,確實是七皇子所為!」
匆匆趕至秋獵場的大理寺卿徐聞氣息還未喘勻,聽見此言,更覺眼前一黑。
他雖是當今皇后的姑父,族中卻沒什麼勢力,全依賴著女兒們的裙帶關係致仕,能爬上這個位置,也儘是仰仗著皇后與太子的鼻息。
素日裡,為了討好皇后和太子,暗地裡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做過不少,但究竟是沒做過這般蠢的。
拿太子的性命作筏子,去構陷一個聖上厭惡至極的皇子,這簡直是捨本逐末,蠢到家了。
他生怕皇后與太子把這樁事也算到他的頭上,忙扭頭呵斥那馬奴:「天家皇嗣,豈是你區區賤奴可以攀咬?陛下讓你拿出實證,實證何在?」
那馬奴明顯是拿不出什麼實證的,面色如死,只砰砰叩首道:「此事是奴才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言!」
他涕泗交加地急急說了下去:「昨日裡,奴才放馬途徑長亭宮門外,殿門處有幾叢雜草生得分外茂盛,將御馬霜行引了過去,啃了幾口。奴才那時候想攔,可平素裡性子最是溫和的霜行卻和著了魔一般,牽都牽不住。霜行是御馬,明日又是宮中的走馬盛會,奴才不敢用力勒它,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它將那草吃了一肚。」
棠音聽得,一雙纖細的眉都緊緊蹙到了一處。
她看到的時候,君子蘭分明已經開花了。那樣鮮明美麗的橘紅色花朵,無論是誰見了,都不會將其當做是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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