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高官們,那名軍士臉現失望之色,瞪著眼睛,輕聲道:「官官相護,還有沒有天理。」
曹彬送走了侯雲策,來到仍然跪著軍士面前,道:「我是虎威軍曹彬,有何冤屈儘管跟我說,不過,軍有軍規,你去領二十軍棍,再到我的帳中來。」
侯雲策回府不久,曹彬就親自登門拜防。在會客廳寒暄了幾句,曹彬恭敬地道:「末將帶兵不嚴,出現了攔馬之事,請侯相責罰。」
侯雲策問道:「如何處罰這位軍士?」
曹彬見侯雲策說話直截了當,也就少了些拘束,道:「實在沒有想到,在軍營還有這等攔馬告狀之事。打了他二十軍棍,免得這些兔崽子們不守規矩。」透過這幾天的接觸,曹彬也算摸到了侯雲策的脾氣,畏心畏腳、萎萎縮縮,侯相反而不喜,在適當的時候說些老實話,甚至粗話,侯相倒是一幅很耐用的樣子。
果然,侯雲策聽了曹彬的粗口,臉上露出些笑容,道:「此人敢攔馬喊冤,倒有些膽識,不知他到底有何冤屈?」
「哎,這種事情多了。」曹彬雖然是宮衛首領,但是他曾經在底層社會流浪了許久,見了許多陰暗之事。
「此人是慈州人。末將年輕之時,曾在慈州呆了一年多時間,對慈州風俗頗為瞭解,在這一帶有一種流傳甚廣的陋規,名為賊開花。所謂賊開花,也就是在鄉間發生盜竊案件之時,官吏衙役們就有了發財機會,他們根本不作調查,就將被盜人家周圍的富戶全部指為窩贓戶,當然,這些富戶都是朝中無人的富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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