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依舊不離不棄。”
方才又氣又惱,失落心寒,段小樓終究是放不下木雅歌安慰,憤然走出客棧幾步便沒出息灰溜溜殺個回馬槍的躍上房頂,成了‘暗衛’。
木雅歌客房對面,隨著木雅歌一同而歸的江凌燕自父亡之後,首次前所未有的開心,只是想到回客棧的路上,木雅歌對她時不時懷疑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又免不了心煩意亂。
見她愁眉,順兒眼淚是撲簌簌的直掉:“小,小姐,你太委屈了。”
江凌燕失笑安慰她:“順兒,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想到自家小姐回客棧時,衣衫不整模樣,順兒更是放聲大哭。
江凌燕直直看了她許久,心中定數,便將她所做事情全部傾腹告之,順兒聽得失神,恍若做夢,她家小姐竟然是自編自導,簡直超出了她想象。
“順兒,我當你是我親姐妹,爹爹去死後,就只有你我相依為命。木雅歌利用我,肖俊欺瞞我,我只有你一人可信了。”江凌燕一副姐妹情深的拉著順兒道,畢竟,下一步,她需要順兒幫忙。
順兒立生擔當大任之感,爽快抹淚道:“小姐,有事你儘管吩咐。”
“不急,先以不變應萬變。”
肖府鬧事,先冷眼靜待木雅歌如何處理。
一連多日過去金陵也未出大事。
除了差遣果姨探望肖俊之外,木雅歌未踏進肖府一直待在客棧日夜伏案疾書,暗自護著她的段小樓是歡天喜地,至少大小姐是沒有靠近表裡不一的卑鄙小人。江凌燕則是外出尋江家舊交想企圖恢復江家,肖府除了放言肖俊得了風寒之外,便未有風聲露出。
而段小樓除了當‘暗衛’還在頭幾夜,夜探肖府找肖俊洩氣,結果受護院阻,事不成,飛離現場。次日尋府時,護院人數多出一倍,段小樓有武傍身,卻也討不到好。
加之,大小姐客房裡蚊蠅稍多,段小樓左右權衡之下,還認定大小姐為大,決定整夜幫大小姐,打!蚊!子!
“啪!啪啪!啪啪啪!”
段小樓悄然入房,藉著窗外青色月華光影,賣力的打蚊子。發出這麼清脆的聲響,床榻上大小姐居然沒醒來,太匪夷所思。
一點防患意識也沒有,大小姐難道不擔心被賊匪劫色?
心憂同時想到大小姐那一巴掌,段小樓心中還是有氣的。
“哼!”靠近床榻段小樓輕哼一聲,居高零下的瞅著大小姐安靜睡顏,越想越來氣,看著像豆腐般白嫩可口的臉頰,段小樓忽生妙計,不懷好意咧嘴一笑俯□去。
“啵兒~”
在大小姐臉上狠狠一吸,登時,大小姐白皙細膩的臉頰上赫然出現一小塊酡紅。
“叫你打我!這就是教訓!”段小樓很是得意的雙臂環抱。
繼而,繼續‘啪!啪!啪!”愉快的打蚊子。
破曉時分,精疲力盡的段小樓打著哈欠躍窗而出。
床榻上木雅歌慢慢睜眼,摸著還殘留被吸的好些生疼的臉,朝著還在發出‘嘎子嘎子’的軒窗一撇,咬牙切齒的道:“偷香竊玉的混球!”
☆、第39章
在段小樓呼呼大睡的白日;木雅歌日夜兼趕的在客棧裡‘噼裡啪啦’快速撥攏著算盤,全神貫注的在肖俊送來的賬簿上明細標記茶山所需費用。
落下最後一筆;木雅歌若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這才感覺到頸上絲絲酸楚;抬臂揉了揉,果姨端了碗羹湯進來;瞧她辛苦模樣;連放下羹湯,給她拿捏;心疼道:“小姐,生意固然要經營;可你還是要多疼惜自己身子啊;要是累出個萬一,那可怎生好啊。”
木雅歌無所謂笑了笑:“肖俊做事仔細,茶山經他手,已料理的差不多。可要支出的賬目還有些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