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喚了一聲,更別提段小樓是如何的氣急敗壞,擲地有聲反問:“我愚不可及?你可看見江姑娘被人欺凌的可憐模樣,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沒有。”
乾脆簡單的話驚的段小樓渾身冰冷。
木雅歌定眼看她:“段小樓,若未了解始末,你有什麼資格斷人過錯。我信肖俊,並非被他矇騙,而是認為他對江父所做乃理所當然。若有人對我爹孃不利,我回做得比肖俊更狠更無情。”
決然無情話語讓段小樓心灰意冷,面如死灰,不敢相信的看著木雅歌,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面慈心善的小鴨哥哥嗎。
“姑爺。”果姨大步向前虛扶搖搖欲墜的段小樓,忍不住對惱木雅歌一眼:“小姐,你說的話太過了。”又對段小樓道:“姑爺,肖公子非街道傳言那般,是江父先對不起人家,才有今日禍端。”
段小樓恍若未聞,仿若陌生人般看著木雅歌,冰冷道:“我一直以為你我間最大區別是出身不同所以性情修養不同。今日,我才明白,不管我書讀的再多,我與你終究不會一樣,你我間的差異在於,你有爹親孃疼,你根本不會理解別人失去雙親的痛苦滋味。”
眼睜睜看著段小樓獨自離去,果姨嘆息一聲,看著木雅歌語帶責備:“小姐,你何苦折磨姑爺,她性子是急躁了,今日也欠妥當是該教訓。可這件事,你們敞開來說,且不是更好。你的話真心傷人。”
“她壓根就不知錯在哪,還一副不知悔改模樣。”木雅歌長嘆一口氣:“辛而肖俊死命的護著臉面,否者,段小樓身上定會惹上任命官司。”
“所以,你便氣的失了往日冷靜理智,恨鐵不成鋼的數落姑爺。”果姨理解她道。
“我,罷了。”木雅歌疲憊擺擺手,柳眉間鎖著一片濃愁,疑惑問道:“我總覺得今日之事讓人生疑,段小樓雖魯莽但也依事而行,我未與她說過肖俊之事,可她初見肖俊便帶著仇敵之意,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實在是太怪,簡直是。”
“簡直是像被教唆一樣?”果姨接下她的話。
“恩~”
自段小樓打人離開肖府,木雅歌的時間也未全花在給肖俊找大夫,她獨處靜室,迫使自己鎮定,開始她慣向的安靜思索。段小樓大打出手實在太過突然,又回憶起客棧之時,段小樓對肖俊莫名偏見與不待見,木雅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才回到客棧想問當事人,只是看到段小樓還振振有理,她又心生怒意,才未問出口。
“可是誰呢,這件事鬧出去,對誰有利?” 果姨問道
“有些事不一定要有利才做,有時不惜傷己去害人比毫髮無傷去害人,更是有效。”木雅歌若有所思,眸底霍地射放深寒讓人心生畏懼,頃刻,眸光稍緩,道:“不過,這些也可能是我臆想。”
“可小姐卻有幾分篤定之意。”
木雅歌峨眉一緊,肅然道:“果姨,你查查我們來金陵前後,有何人接近果段小樓及這些天肖俊,吳乾動向。”清輝月華從軒窗斜線投入,灑在木雅歌身冷峻生威,雙眸一眯,最後吐出:“再查查被我帶回來客棧的江凌燕最近可有什麼異常?”
果姨點頭應著,最後擔憂一問:“我怕姑爺受不了今夜小姐給他的刺激,再尋肖俊麻煩,我們可要找些人看著她?”
木雅歌不以為然道:“肖府養了些護院,段小樓若一錯再錯,吃些苦頭也是必要的。”
“可是。”
“果姨,我是木雅歌,不是柳卿夢。”
言下之意,她可不會如她孃親那般過分寵溺的保護對方,該教訓時絕不可心軟。
“柳卿夢是誰啊~?”
正上房頂,某人揭開青瓦,嘀咕一聲,不滿的撇木雅歌一眼:“哼,千金小姐雖無情無義,可我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