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想著自己的早午飯應該吃些什麼,迅速地離開了這條走廊。草壁將機器放下後也離開了,室內只剩下了三個人。
“剛剛那女人是誰?”
小嬰兒從機器上跳了下來,問道。
“之前聽說的,雲雀前輩的未婚妻。她……”
沢田綱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欲言又止。時不時看向坐在對面的雲雀恭彌,後者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小嬰兒拉了拉帽簷,踹了一下一旁的機器:“嘛,那個女人的事情等她回來後再說。現在先說正事。”
“里包恩你認識她?”
“不,”里包恩在機器上按來按去,直到一個桔色頭髮的男人的虛影出現在機器上時才撤回了手,同時口中打發時間似的應道,“我認識她帶著的指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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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島自古以來都是彭格列這個古老黑手黨家族的地盤,相比在義大利南部時的危險,此時的白晝明顯自由得多。她看了看路過時鐘店內的鐘表,再看了看現在的太陽高度,覺得她可能要吃過早午飯才能回去了。
白晝最近經常睡過頭。她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
從彭格列雲守地下基地(之一)出來後,是一處普通的公寓。在公寓周圍望了幾眼,她拿出自己的匣子,對著遠處的風景看了幾眼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公寓位置偏僻,因此附近的街道冷清異常。走了許久她才來到相較之下比較熱鬧的商業街,心煩意亂地跟搭訕的男人們叨嗑兩句,她走進了對方推薦的,……漢堡店。
為什麼都到了義大利她還要吃美洲隨處可見的食物啊——如此想著的白晝摸了摸口袋裡數量不多的錢幣,苦惱於自己的貧窮,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小店邊緣的位置能看到街道上不錯的風景,打不起勁的白晝慢吞吞地小口咬著漢堡,一邊回想著先前沢田綱吉說到的那句話。
“既然肯尼希先生已經找到了”。
所以,雲雀恭彌找肯尼希的原因原來不單單只是為了修匣子嗎?他是奉了沢田綱吉的命令去找的,修匣子只是順便……
……不不不,以那位大爺的性格,應該只是順便幫沢田綱吉找人而已。
白晝因為先前的想法而差點被噎到。她困難地嚥了下去,繼續困難地思考問題。
有關那位小嬰兒的事情。
還有有關雲雀恭彌的事情。
從肯尼希的研究所中找到的那麼寥寥幾頁情報肯定無法還原事件原貌,但她又不得不去了解在那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手中的情報掌握不完全是很可怕的,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任何一點兒疏忽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特別是在雲雀恭彌手中。
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晝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一想到雲雀恭彌就特別頭疼。這傢伙說話永遠留一半,更多時候他的回答就只是簡簡單單意義不明的一聲應答,根本沒有確切的確認或者否認。話說這傢伙多說幾句會死嗎?!
白晝今天的性格比較暴躁,越想越覺得不爽,不由得將眼前的漢堡當成了雲雀恭彌,加快速度吃完了早午餐。
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吧。
不爽的白晝撓撓頭,走出了漢堡店。
西西里也算義大利的一部分,走在這裡的旅人雖然比本土多了一截,但本地人還是有的。例如剛剛在街頭碰見的那位搭訕的熱情小夥子,……還有眼前正在搭訕的兩個小夥子。
“喲,兩位漂亮的小美女,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去海邊吹吹風啊?”
義大利現在就剩下街頭搭訕了嗎?白晝為自己祖國的墮落痛心了一下,視線掃過那幾人搭訕的物件。這種時候像他們一樣熱情地應和兩句再順便問兩個問題就沒關係了,但是被搭訕的物件……好像是旅人?